顿找。”
“我也不想啊,下午进山后,砍了一阵竹子,想着靠草丛边浅睡了一会,结果一觉睡到了太阳落山,再睁开眼,一只老虎围着我打转,我能怎么办,动都不敢动,只能继续靠那儿装死,谁知道那玩意还挺有礼貌,晃悠到天黑还没走,我没被咬死都快被饿死了,好不容易等到老虎走了,正要摸上草帽溜下山,谁承想那老虎又带着人回来了,还好你们来救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还笑,刚刚我可都瞅见了,看到老虎就你们几个跑的最快!要不是傅公子冲在前面……”
正说着,走在前头带路的两三个青年举着火把进到了院内,杭有枝也跑到了大门口。
“有枝姐好!”院中几人一见到杭有枝,立马热情地打招呼,却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带着闪烁和意味不明,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
火把的红焰也闪烁,院中光线昏暗,杭有枝又只顾着找傅誉之,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她扫了一眼,没见到想要见的人,连忙问:“傅誉之呢?”
“在后头。”立马有人答。
杭有枝立马擡头去看向院门口。
却见四个青年健步扛进来一只,老虎?
黄黑白条纹的一大只,看样子已经回虎星了。
等她一脸震惊地看着那四个青年将老虎放到檐下,也就是她身旁不到五步远处,下意识往另一旁挪了挪步子,再擡起头看向院门口,终於见到了她想见的人。
傅誉之走在最后面,被一群人拥着进了院。
少年人一袭白衣依旧干净整洁,应是安然无恙,杭有枝总算松了一口气。
就是,他背上还背着个,男人?
那男人挺高大的,已然陷入昏迷,垂着脑袋伏在傅誉之背上,看不清脸,头发是束起来了但乱乱糟糟的,衣服也穿了但破破烂烂。
特别跟丰神朗玉的傅誉之一对比,那男人简直像是逃荒回来的。
“这谁啊?”杭有枝蹙了下眉,忍不住问
傅誉之背着那男人走到杭有枝面前,淡淡掀起眼,答了两个字,“你爹。”
“?”好端端的怎么还骂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