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徘徊在眼角。
怪不得周宣安在敲过一次后,居然会不顾他们之间的情意当场讨要。
回答自己的不过是少年的轻“嗯”声,显然是低烧困的。
微微叹息,罢了,要抹去两人之间的那份疙瘩还得多花些时间。
午后,又替他把了一次脉,亲自扶起杨沐,喂了汤药。
烧糊涂的小家夥,死活不从,最后无奈捏住下颚这才灌进去的。
只可惜,刚一放手,哧溜声钻进被子里,还裹得严严实实,一条缝都不露的。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