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声炸雷般的惊呼。
我好像坠入黑暗无底的山崖,无力的看着自己跌落得越来越深。
待醒来之时,我发现自己躺在软榻上。赫连舞守在一旁红着眼睛望着我,而苏士贤不知跑哪去了。房内静悄悄的一片,诡异的紧。
“小姐,你终於醒了,吓死舞儿了。”赫连舞像座大山一样,热情的扑到我身上。压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我作势要爬出来,赫连舞赶紧坐直身子,按住我的肩膀道:“小姐,你还不能起床,大夫说你要休息三天。”
脑袋头疼欲裂,我已经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拍了拍额头问道:“舞儿,我到底是怎么了。我只记得我们和苏士贤在喝茶,然后我很困就睡了过去,结果一醒来发现自己躺着。我不会真那么丢脸吧。”
“小姐怎么会丢脸呢?都是舞儿不好,你责怪我吧。”赫连舞蓦然咬着丰腴的嘴唇自责道。
“舞儿,你哪里不好了。你是我最得力的帮手,我可一直把你当作我最好的姐妹看待。”
“小姐,你不知道,你已经昏睡了两天两夜。这两天两夜都是我和苏公子轮番照料你。我们请大夫来看,他说小姐你是感染上风寒,又加上睡眠不足和情绪波动导致昏迷的。舞儿难辞其咎,是我前天急匆匆的在清晨把你拉出来,害的你无故遭罪。请小姐责罚。”
前因后果原来是这样。但我怎么能怪赫连舞呢,是我自己身子弱不禁风。刚穿越来的时候,这副皮囊已经被楚天霜折磨的面目全非,再加上那么多大风大浪的洗练,身体不出毛病才怪。
“舞儿,我当是什么事呢。纵然你觉得你有不对之处,但这两天我要谢谢你的照顾。因为你的照料,所以我才恢覆的这么快。古人云:‘功过相抵’,我已无大碍。你再将此事放在心上,我可要寝食难安了。”我劝导赫连舞道。一番话毕,我发现我要是去当开导人的心理导师,应该也能赚到不少钱吧。
赫连舞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我突然想起一事,问道:“舞儿,那八百两黄金给诗琪送去没有?”
“小姐宽心,舞儿一直记得你的吩咐。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我亲自送去霜花阁了。”
赫连舞做事果然让人放心,我大感欣慰。突然之间,房门被推开,苏士贤那娇滴滴的美男子飘然而进。“天香,你没事吧。担心死舞儿和我了。”他站在我榻前,充满关心的口吻说道。
“谢谢苏公子的无私照顾。我又欠了你一次恩德,真不知应该如何回报。”为了避免出现误会,我还是称他为苏公子。
苏士贤并无在意我对他称呼的改变,“什么恩德不恩德的。助人为快乐之源,如果你想着如何回报我的话,那就答应我把身子养好。”
“对了,苏公子。有一件事我不知当问不当问。前天进府,我瞧你愁眉苦脸的。如果当我是朋友,不妨将心事相告。我虽然能力有限且微薄。但很想与你一同分担心中的苦闷。”苏士贤那日的神情我依旧放在心内,不知我为何这么牵挂他的事务。以前可从来没有担心过他。
“哎。”苏士贤长长的叹了口气,坐到椅子上道:“天香,我本不想瞒你。只是这件事天底下已经没有人能帮得了我了。”
“苏公子,你说吧,你和小姐有生意上的约定,早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况且我亦不信世上真有没人能帮助的事。”赫连舞在一旁开口道。这丫头,有将我的劝导功力学走了一两成,说起话来挺循循善诱的。
苏士贤苦恼的摇了摇头,右手扶住了额头,接着说出一句令我和赫连舞都万分震惊的话。
“我,要和楚天霜成婚了。”
房内寂静无声,我和赫连舞悄悄咽口水的声响都能听到。赫连舞更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苏公子,怎么会这样呢?依你的心意,你又不喜欢那个楚天霜。”话未言毕,苏士贤擡手打断了赫连舞的问话。
“这不关喜不喜欢的事情。我和楚天霜结婚是既定的事情。其他的毋须多言。”
我在心底寻思道:几日不见,事情看来变得越发的不可收拾。诗琪找我拿钱,苏士贤要和楚天霜结为连理。这其中莫非有一层密切的关联。还是我多虑了,可能苏士贤有把柄被楚天霜握在手中,又或者苏士贤内心有其他的难言之隐。
“好了,事情我已经说完,不打扰天香和赫连舞姑娘了。我先出去让下人做些饭菜。想必天香刚醒来,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吧。”
苏士贤起身就又离去,我一慌,忙得拉住他温热的大手。手心里传来阵阵触电般的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