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现代都能当流量出道了。
饼饼耳尖微红,忍住想推倒她的冲动:“想不想看石头?附近有一片不错的彩石滩。”
王球球的眼神一下子亮了,立刻拖着他出门。
歼星台毗邻海洋,沙滩上遍布五颜六色的石头,被潮水打磨得圆润滑溜,在阳光下散发出绚丽的光芒。
嗜球如命的王球球一看就疯球了,尖叫着冲过去,恨不得躺在地上和石床亲密接触。
饼饼含笑看着她疯玩。之后他有公务要陪元帅出席,王球球就一个人在这里放飞自我,一会儿出海钓鱼,一会儿沙滩烧烤,玩得乐不思蜀。
彩石滩是向公众开放的,随处可见玩耍嬉戏的大人小孩。
这天,王球球正在捡石头,准备带几个漂亮的回去做装饰品。一群儿童追跑打闹着过来,其中一个小男孩儿一不留神绊了一跤,身体不受控制地歪向王球球,手里的冰激凌好巧不巧全部倒在她身上。
米白的裙子沾了一大块咖啡色污渍,看起来糟糕透顶。小男孩儿吓坏了,呜咽着哭起来,他妈妈连忙跑过来道歉,想带王球球去附近的洗手间擦洗。
王球球虽然郁闷,但不好责怪一个顽皮的儿童,只得安抚地揉揉他脑袋,跟着他妈妈往那边走去。
海风吹拂,裙袂翩跹,浪花朵朵吻过她细白的脚踝,碧海彩砂,画面唯美得仿佛海中女神。
小男孩儿抽泣着看着小姐姐踏进洗手间,等了许久,却再也没有人出来。
歼星台深处的秘密会议室,元帅正在组织一场高级别会谈,讨论如何利用佟辉的这次入狱,扳倒更多的佟家势力。
这事多少与饼饼有关,按理说他应该聚精会神地参与,可不知怎的,他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他仔细回想了从清晨到现在的所有经历,一切都很自然丶顺利,没有任何可疑点。
那为什么,他会本能地感到不舒服?
这世上没有什么能让他害怕的,除了……王球球。
饼饼的呼吸渐渐凝滞起来。
他本来想让她在休息室等待的,但秘书长告诉他,这场会议要持续整整一下午。他觉得拘着她不好,便同意她去彩石滩玩了。
海滩就在距离这里500米的地方,还有保镖暗中保护,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但从会议开始,他的眼皮就一直在跳,一种无法言喻的焦惶,侵袭得他坐立难安。
好不容易挨到会议结束,饼饼立刻用光脑呼唤球球,想问她的情况。
但是,他最不愿意遇到的事情发生了——光脑另一端始终没有接通。不断跳出的呼叫失败提示,像一块沈铁绑住他的心,一点一点拖向深渊之底。
就在那时,一个侍官轻轻推门进来,视线从饼饼脸上滑过,如蜻蜓点水般不留痕迹,却还是被敏锐的他捕捉到了。
侍官走到元帅身旁,对他附耳说了几句。元帅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只点了点头,侍官就转身出去了。
饼饼的恐慌终於忍无可忍地达到了顶峰,他几乎立刻站起来,想跟着离开的与会者们冲出去。可是走到门口,却突然被元帅唤住:
“饼——”
饼饼刹住脚步转身,就见元帅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这里有还有一份反重力星束炮的设计草稿,需要给出评估意见。你在这方面具有实战经验,所以,今晚记得改出来。”
他指了指桌上堆积如山的材料,这是一个通宵都不可能看完的。联想到刚才行动诡秘的侍官,和永远接不通的传讯,饼饼的心脏骤然狂跳起来!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元帅,死死按捺着几乎翻天覆地的情绪:“父亲,您把球球……怎么了?”
元帅缓缓起身,深邃的眼眸静静望着他:“饼,你真的是我最聪明丶最优秀的孩子,我并不想失去你。”
说完,他极快地擡起手,对着毫无防备的青年冲出一道激光!
只觉一股剧痛沿着脊柱窜上脑核,饼饼惊愕地瞪大眼睛,面露痛苦之色,然后捂着头重重倒在地上。
他眼睁睁看着元帅头也不回地离去,然后整个房间的门窗都被封闭起来,墙壁渐渐泛出银白色金属光泽,延展幻化成他再熟悉不过的形态——飞船内壁。
这是一艘可变形的小型飞船。
电光石火之间,饼饼陡然意识到什么!他强忍着痛苦,挣扎着爬到门边,拳头狠狠捶打上去!
然而门窗都是最坚实的材料做成的,他赤手空拳,直到砸得血流满臂,也无法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