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诶呀娘诶,那表情老渗人了,乌黑乌黑的!”
老冯思索片刻,有理有据地推断:“那看来......没准他那罪就是也搁妓女身上遭的,不然的话也不能像罗媒婆说的,花钱包的那个风尘女子身上都带着伤呢!”季春花不忍觉得身上一阵一阵地打起寒颤,讷讷道:“可......可被他花钱包的那个女人,也不是叫他遭罪的那个啊!”“这跟人家有个啥关系呐!”老冯长叹:“要不老沈说那人变态呢?他就好像......西游记里的那个国王一样荒谬,那个国王不就是做了个梦,然后就要把所有的和尚全都赶尽杀绝吗?”李守财掰了半根黄瓜,搁嘴里咔嚓咔嚓嚼,总结:“和尚是无辜,那个被钱大款欺负的妓女也挺可怜......但季琴不可怜。”“谁叫她先骗人家,招惹人家的?”“她自己个儿不知道深浅,非得往老狐狸那跳,还歪打正着是个人最讨厌的身份,嘿嘿......我看啊,她往后指定是没好日子过喽~~”“她得遭老罪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