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任何人,无论是疯子还是啥。
可他无比惧怕、且再也遭不住失去季春花。
段虎揉了揉暴戾跳动着的额角,强忍着内心滚滚翻腾起来的恨,叫自己不要再往深处想。
再想的话,他怕自己现在就抄上菜刀把那些上辈子害过她的人全都捅死。
哪怕是害过一点点都不行。
因为就算是一点点,也跟他的小胖丫儿毫不相干!
可他不能... ...
段虎突然觉得有些无力,苦涩又嘲讽地扯了扯唇。
真他娘的憋屈,季阳也好余光也好,他们这辈子也都变了。
变得叫人上不来下不去,
变得让人尽管永远无法原谅,却没办法只凭上辈子的事就无所顾忌的报复回去。
段虎觉得这种滋味儿就像是在嗓子里卡了根刺,剌得人难以忍受,
却没办法吐出来、也没办法咽回去。
他无所适从地掏出根烟,因一时平复不下的恼火与激愤哆嗦着手点燃,在烟雾中沉甸甸地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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