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听进去嘞。
这不是要把她臊死吗?她还咋面对人家呀。
段虎才不管这个。
他想起上午季春花在人群里的那几声笑,还有她说要跟人相好儿就不痛快。
俯低头颅,带着深浓的胁迫,粗哑道:“这么急着进去做啥?”
“想叫妈帮你是么?”
“没门儿!”段虎怒然低吼,凶煞蛮横地命令:“想进去先叫老子吃口嘴儿!”
“你上午走时都把老子舌头咬破了,咋能不赔我?”
“赶紧的,张嘴。给老子吃痛快了才许你进去吃饭。”
季春花眼眸泛起湿气,羞愤欲绝,“我赔我赔,回头再赔行不行呀,你先松开我,你听我说——”
“老子不听!”
段虎狂躁打断,红着眼吼她:“老子就要吃嘴儿,现在就要吃!”
“快给我吃!”
“不然今儿晚上你看老子折不折腾你,办不办你就完了!”
“老子要把你干——”
“唔!”
季春花头一次破天荒的、头脑一热,
使出浑身力气捂住了段虎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