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一样,听她讲几句就恨不得把命给她。”
卢十八:“确实。”
谢凌:“……”
谢凌吐不出的槽,宋浩然帮他吐:“星姐,真的要少看点小说了,谢凌这么喜欢霓姐的人,都给你整不会了。”
贯佩星还没来得及怼宋浩然,谢凌结结巴巴道:“我没喜欢姜霓,我去检查工具包,马上要出发了。”
宋浩然看着他飞快离去的背影,提高音量:“还说不喜欢,你都同手同脚了诶!”
谢凌:“……”
这家夥为什么永远学不会闭嘴??
苏白玦嗤笑:“全身上下只有嘴最硬。”
宋浩然转头看他,不可思议:“你还好意思说谢凌,我都怀疑你想被霓姐按在墙上亲唔唔唔。”
苏白玦用早餐剩的包子堵住他嘴,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贯佩星帮忙按住宋浩然:“揍他揍他,就他天天屁话多。”
苏白玦:“……多谢。”
……
把纪临泽的军令状交给伊云后,姜霓带着狮鹫队和青丘队,跟着艾玛的眼镜蛇队登上巡逻船。
伊云一开始是不同意的,“冥河水车”那一回是事急从权,哪能天天破例?
纪临泽刚学机甲没多久,姜霓要保证他的安全,那不是凭空增加风险吗?
好在陈思镜也在,为姜霓做了担保。
她的名声是一场又一场实战打出来的,伊云虽然比她年长几岁,却一直很敬佩她。
他从她的态度中看出几分不寻常,犹豫之后,还是给姜霓放了水。
他能感觉到姜霓是做大事的人,来前哨站的原因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他唯一能做的是不给她添乱。
陈思镜把姜霓送上巡逻船:“看你们这么适应,我也就放心了,有什么事就传信给归墟舰队,我随时都能过来。”
“好。”
姜霓怀疑陈上校的到访也在计划之中,但她不能问。
打开容器,猫咪会死。
她越来越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不确定性”是他们最重要的武器,不要轻易将“不确定”变为“确定”。
她看着陈思镜走远,转身对队员们道:“所有人再检查一遍装备,确定没有遗漏和损坏。”
众人收起玩笑之心,神色一正,齐声道:“是。”
引擎轰鸣,伴随着微微震颤,巡逻船脱离哨塔,驶向漆黑深空,陈思镜停在窗前,扶着窗沿望向飞船喷出的火红色尾焰,微微失神。
她的右眼还是属於人类的浅灰色,左眼却不知何时变得猩红如血。
[为什么突然来看姜霓,你们关系有这么好吗]
[不知道,总觉得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
[那她怎么不知道我的存在?]
[你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我身上]
[……]
[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我们共享身体与记忆,你说呢?可恶,我竟然和一个卑贱的人类挤在同一具容器里]
陈思镜反手往猩红左眼插了一刀,鲜血飞溅,还没来得及落在窗户上,就被无数根触须接住,吸收回体内。
[我说错了行了吧,人类一点也不卑贱,陈思镜,陈上校,你至於吗,这不也是你的身体吗]
把光洁如初丶完全没沾上血迹的军刀插回腰间刀鞘,陈思镜转身就走。
异兽继续在她脑海中絮絮叨叨。
[要是被人发现,我们就都完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跟我回母巢的怀抱]
[说真的,当人有那么好吗?你们这个督察院,看起来好像已经叛变了]
[真的,我总觉得被策反的人不少,人类就快败了]
[当然啦,你有我,就算人类灭绝,也能活下来]
[在这儿看看戏也不错,不知道母巢会怎么对付这些坚持反抗的顽固分子]
走入运输飞船,向几名同样坐船回长城内的军官点头致意,双眼都恢覆成浅灰色的陈思镜没有被任何人发现身体的异常。
她在靠窗位置坐下,突然在脑海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计数器啊!]异兽大为惊叹,[你怎么这都记不住?咱俩都一体同生这么久了。]
陈思镜若有所思:[异兽的名字常常和能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是的,我们的名字可是很科学的。]计数器自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