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饿死鬼似得大快朵颐起来。
待得七八分饱,才有心思放慢速度闲聊。 谢安也大概知道了这两个人的来路。 李铜山家里是古婆村世代的猎户,从小跟着父亲进山打猎,加上父亲曾经在武馆学习过,这才把李铜山培养得骨骼精壮。 张门庆家里在乌桥镇做药材生意,家中小富,虽说不上锦衣玉食,但比普通人要好的多。靠着嗑药,加上勤勉,身子骨养的也不错。 而这食肆的张掌柜,就是张门庆父亲的好友。 李铜山的关注点倒是特别,“说好了,我可没银子摊饭钱。” 张门庆落落大方,“都说我了我请客,你放心吃吧。要不再来一只烧鹅?” 李铜山:“成。那就再来一只。” “你还能吃得下?”张门庆大惊,心说我就和你客套下,你咋当真了呢? “能啊。” 张门庆很豪迈的冲路过的张掌柜道:“张叔,还有烧鹅吗?” “有啊。” “不是……你刚刚不是说我们吃的就是最后一只烧鹅么?”张门庆一边说,一边不断暗暗冲张掌柜挤眉弄眼。 张掌柜有点懵:“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张门庆人傻了,“有没有,张叔你咋能问我呢,你自己不知道嘛。” 张掌柜似乎明白了。 这货想装大款,奈何囊中羞涩…… “那就是没有。” 张门庆这才松了口大气,冲李铜山两手一摊,“李兄,你看,真不巧。没烧鹅了。” 噗! 谢安没憋住,刚喝进嘴里的茶水给喷了出来。 真是乐子人啊。 李铜山也没多说什么,倒是看向谢安,压低声音道:“我知道你的。昨个儿在古婆村卖了青纹药。一度引起村里轰动。” 谢安没想到古婆村的事儿传的这么快,“运气好罢了。” 李铜山严肃提醒道:“以后你要小心的。采青纹药的人,多被恶霸劫匪惦记。我见过很多人因为这个招来祸端。” 谢安记在心里。 张门庆立刻凑到谢安身边,满脸震惊,“你能采到青纹药。那可要小心得,财不外露。我爹就因为贩卖青纹药被土匪惦记,最后被莫名打断了腿。” 听着这些话,谢安心中挺不是滋味的。 自己本来可以低调发财的,都怪刘本山叔侄俩,害自己暴露了。 该死的…… 太没安全感了。 得加紧练习武功把式,尽早有自保的能力才行。 接下来,三人交流了一番站桩的心得,便匆匆回到李氏武馆,开始下午的站桩练习。 有了上午的经验和根基,下午站桩就更顺利了。 一个下午,新学会了八个桩。 一整天下来,共学了十四个桩。 反观其他人,普遍才学会三四个桩。 张门庆倒是脑瓜子灵光,中午从李铜山和谢安这里取了经,一天下来学会了十个桩。 至于李铜山,虽然悟性不高,但身子骨硬朗,加上是个卷王,竟然也学会了十四个桩。 谢安都很佩服。 确实是个猛人。 临近黄昏时,廖兵又出现了,了解了一番大家的成果,给予一番鼓励。 “大家都回去吧,明天再来。也可以在家勤勉练习站桩。李铜山谢安你们留下。” 大家乌泱泱散去,嘀咕着廖哥要区别对待了,但也没办法,谁让这两个厉害呢,不服都不行。 倒是张门庆,厚着脸皮说:“廖哥,我能留下不?” 廖兵瞧了眼张门庆,“那你也留下吧。三位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