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台,我嫌脏。”
“每一次都会点吗?你不怕有人是被强迫的吗?”
“偶尔,不经常,一般谈项目有灰色地带很正常,而且里面的人都是知道自己用什么来换取利益才进的房间,我并不觉得会有人是被强迫来的。”
“那如果,就有那么一个人,她被骗进了这种地方,被人逼迫她去做这种肉体买卖,我是不是应该去帮她。”
对於她的步步紧逼,周轶驰始终冷静的应对着她的问题:“你不用道德绑架我,如果有人违背了法律,那是警察的事情,不是你的事情。”
“如果那个男人也跟你一样,觉得她是自甘堕落,不愿意相信呢?”
“程晚意,你就是象牙塔待得太久了,把事情想的太理想化了!我一再告诉你,世上没有绝对黑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能正常运转,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
认识他那么久,周轶驰脸上第一次出现愠怒的神情,程晚意知道他是怕自己受伤,可有些事情她想去做,作为本我的程晚意跟具尸体一样,可这件事是她的梦想,她不可能置之不理。
“周轶驰,我虽然不懂你们的弯弯绕绕,可我也不蠢,”程晚意擡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夜色里的男人,坚定地说:“如果她需要我的帮助,我一定会去做,这是我们做这个女性互助号的初衷和目的,我们的力量虽然小,但是总是能做出一点点改变。”
周轶驰没回答她的话,低着头吃着小馄饨。
“你是不是对小姐有偏见?”
的确,他是对小姐有偏见。
那个搅乱自己家庭的女人就是楚楚可怜的在酒局跟自己的父亲说着大学毕业后如何被社会欺负才走到这一步,打动了早年吃苦的企业家,中国男人喜欢拉良家女子下水,劝青楼女子从良,一夜春宵用自己的处女之身成功上位,用年轻的肉体与中年男人动容的爱情逼死了周轶驰的母亲。
从仙人跳摇身一变,成了企业家的新老婆。
“不是偏见,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还是那句话,你见了太少的恶,所以过於理想化的粉饰了人性,你爸虽然变态,但他也的确把你保护的很好。”
“周轶驰,我简直怀疑你是不是被骗过,按照你的性格,很少决绝的定论某一件事。”
“你猜对了,”周轶驰放下了调羹,微微别过头看着远处空旷的景色,呢喃说:“而且我还烧过小姐,只可惜失败了。”
“你说……”
周轶驰的话还没说完,程晚意手机就响了起来,是朱桑桑。
“桑桑,怎么了,难得这个点打电话给我?”
“一一,我要结婚了!”
手机那头的女人陷入疯狂的大笑声,程晚意却觉得她是醉话,叮嘱让她抓紧回家就让她把手机给身边的人。
“你不信是不是,我真的要结婚了,他很爱我,而且我奶奶说了,她走之前得看着我结婚才能闭眼呢!”
“小二代想通了跟你求婚了?”
“别提他,”朱桑桑骂了句脏话不甘的说:“我找了比他好一千倍的富一代,他对我很好,什么事情都顺着我……”
“朱桑桑,你等我回去再说,听到没有!”
对面的人显然并没有把程晚意的话放在心里,敷衍说:“知道了,反正我们也快见面了。”
“也对,等我回去的就见……”
“不是,会更早。”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朱桑桑故意卖了一个关子说:”好了,我要去直播了,你别烦我了。”
电话那头只剩嘟嘟嘟的声音,程晚意心却跳的极快,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周轶驰坐在摊位上回着微信,见程晚意脸色难看的走回来,关切地问了句:“怎么了?”
“我觉得我的朋友不对劲,好像有事瞒着我。”
“有事瞒着你不是很正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别想太多了。”
程晚意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心事重重的跟着周轶驰回了酒店。
商议好了第二天见面的时间,两人就各自回了房间,程晚意还是觉得不放心,可给朱桑桑打的电话全是对方已关机,没办法只好等回去再找她了。
望着窗外的乌云,失眠了一整夜。
程晚意本来以为周轶驰去找那几家商家是去帮忙声张正义,但他却用现实打了她的脸,借口说自己是外地的想来投资,买了两包烟就跟老头攀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