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是‘三好学生’呢,”向然调侃道,“合着你把别人看片儿撸管的时间都用来学习了。”
田序指正道:“那点时间起不到什么关键性的作用。”
“我知道。要是禁欲能够提高学习效率,入学的时候就不发校服了,”向然继续开着低俗的玩笑,“直接人手一条贞操裤,全员保送上名校。”
太过下流的内容,换作旁人去说,田序虽不至於责骂对方口不择言,但也一定在心里认定了这人过於龌龊。可如今是向然在说,是刚和他一起干过龌龊事的人在说——田序不觉得厌恶,只觉得心里发痒。痒感一路向下,像个好奇心旺盛且没有眼力见的熊孩子,直奔田序需要贞操裤约束的地方,连蹦带跳的,邀请刚才还没玩够的“小夥伴”赶紧起来继续狂欢。
“你是故意的吗?”田序翻身,压住向然。
肢体接触到的那一瞬间,向然便知晓了田序在问什么,他拿腔拿调地揶揄道:“您不是一两个月才弄一次吗?这刚过去不到一小时,您这不会是生病了吧?”
“是啊,病得不轻,”田序边蹭边说,“全怪你给我下了药。”
“你可不要冤枉人,”向然用手掐住田序,“刚才喝下‘迷魂汤’的可只有我一人。”
疼痛是折磨,同时也是刺激。田序扭动身躯,边制造摩擦,边讨好向然:“你也给我来一碗。”
“用嘴‘喝’吗?”向然问。
田序加大动作的幅度:“不然呢?”
“换个地方‘喝’,”向然说,“我才考虑原谅你。”
田序没有考虑过型号的问题,因为这对他而言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我‘喝’几碗都行,但你必须原谅我。”
向然有些意外:他以为田序至少要争一争上下。平日里那么要强的人,这方面倒是随和,也不知道是因为无所谓,还是因为上帝在这方面给他打开了一扇窗。
“改天吧。”向然却改变了注意。
“为什么?”田序问,“店里不卖套儿吗?”
向然失笑:“卖,卖得可好了,销量仅次於香烟。”
田序听得目瞪口呆:“中老年人……精力这么旺盛啊?”
“老年人谈恋爱就像老房子着火,”向然笑道,“不烧尽兴了,根本没救。”
田序不解:“既然有套儿,干嘛不做?”
向然搓着田序,动作很轻,小心翼翼地,珍惜至极:“我憋的时间比你久,怕你受不了。”
用一年的时间,全身心地照顾瘫痪的父亲,就算偶尔兴起,大概也是草草了事。田序想想就心疼——疼得他必须立刻服药。
“哎!”田序突然钻进被子里,吓了向然一跳,“你干嘛呀?”
被子里传出田序沈闷的回答:“吃药。”
向然长舒一口气:“这可是你自己主动的……”
田序吸干净了“药”,转而将自己的“药瓶”交到向然手里:“你点的火,你得负责救。”
向然笑道:“我要是不救呢?”
田序握住向然的“灭火器”,是调情,也是威胁地通知向然:“那就一起烧干净了,谁也别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