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是,请他喝喜酒”。
又来到最大的药铺,一顿采买后,晏潆潆明白了几分,他买的大多是毒性药材,这应该是他离开前的准备。晏潆潆的心一时喜一时忧。
四日后便是婚嫁日,真正准备起来就三天而已。二人给熟识的邻里周围送了喜帖,定了柳婶家饭馆的三天流水席,李姐家酒铺的酒,张叔家花式馒头当婚礼手信,又和喜铺的人脚不沾地布置院落,总算在第三日晚都安排妥当。
星河流转,万物沈寂,二人忙碌一天在石榴树下藤桌边歇息,粉色兔子灯照得两人晕生双颊,勾人心魄。
朗郁情不自禁道:“我要养二个娃,男娃娃叫朗曦,女娃娃叫婵娟,家里有日月天天敞亮”。
晏潆潆掩口失笑。
朗郁凑到她面前啄了她一口,柔声问:“你说好不好?”
晏潆潆痴痴笑:“你是神王帝俊?那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帝俊”。1
语音未落,她被朗郁打横抱起:“看看就看看”。
缠绵的热吻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持久,唇舌纠缠到神情恍惚,晏潆潆额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浑身软绵绵等着进一步被攻略,他又悬崖勒马般收住了手,还把她凌乱的衣襟拉拉好。
“今晚我不陪你睡”,朗郁坐起身,摸摸她红得发烫的脸颊:“我要为明日造日做准备”。
晏潆潆拉住他的手指就要咬,朗郁一点儿未躲,笑出了声:“这么舍不得我?明日就给你!”
手指被一把甩开,身上挨上一脚,朗郁借势滚下床,笑嘻嘻道:“明日加倍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