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脸苍白虚弱地靠在成王怀里,身上只用中衣虚虚地盖着。
成王执着她柔若无骨的手,皱着眉问:“不是半月前才月信才走,怎么又来了?”
姜云如啜泣着道:“云儿身子骨不争气,月信本就不准……大抵,跟受凉后喝的药也有些关系……”
“药不对?”成王立即道,“昨儿谁看的病?谁开的药?本王要斩了他!”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