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他,沉得住气。
时常让人误以为,他是个性情温和的人。
“你倒是嫌弃得毫不遮掩。”魏玄坐在小床边看着无忧的小脸,目光柔和,“富然,你大概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富然动作微顿。
“身份?什么身份?是卫国公夫人的身份?还是长公主义女的身份?”无论哪个身份,他也没多喜欢吧。
她让他回去,就是为了他着想啊,怎么一点也不识好。
“国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