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但挽出来的发髻松松垮垮的,还未完全成型,就被她一把扯下了簪子。
梳完妆,姜映晚看了眼镜面,正想去看几眼孩子,刚起身,却又被他拉住手腕。
“今日什么安排?”他问她。
姜映晚想了想,说:“陪安儿玩会儿,再去给祖母和母亲请安,回来看账册。”
他轻轻拥住她,目光从她耳垂上的白玉耳铛上掠过,“分给我一些时间,回京的路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