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往,有一点很蹊跷。”
“金耳环?”
“对。以当时姚红的状态,应该没有办法观察到白陆耳环这么细节的地方。当然不排除偷偷看到了一眼。反正有疑点,但没证据。”
陈澈道:“我知道了。”
——
宋苇一直惴惴不安地关注着汪家的案子,直到汪家被查抄,汪至道流放,汪至简下狱,她还在惊恐中不能自已。
母亲张氏推门进来,见她迟迟没有完成的嫁衣,不由埋怨道:“过完年你就要嫁过去,这算算没有也多少个月了。你还在神游什么?”
宋苇只得捡起绣花针继续缝制,可心里还在想着汪莲君的事情。
听白绾说起,朝廷也查抄了一小部分给汪莲君投钱的人家,这些都从汪家的账册里查得出来的,如今的马家和沈家就是如此,家里的男人丢官,流放,家里被查抄。
她现在担心的就是和汪莲君的契约,姐姐的和自己的。如果官府看到了,姐姐是出嫁女,人也已死,没什么太大干系。可自己的契约若是出来,父亲应该就会受到牵连,他一定会会问自己投船的钱从哪里来。
她从五月案发到现在十月,整整六个月,没有一日不在想这个事情!
现在连凶手阿菊都被捉住了,父亲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似乎这事已经尘埃落定了。
她搓了搓手,终于落下一针,宽慰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