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只是嘴角渗出一丝鲜血。她并未下死手,只是冷冷收回脐盘丝:
\"十爷,今日留你一命,是看在往日合作的份上。\"
红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红唇轻启,\"若再敢挑衅,下次碎的就不是坛子,而是你的脑袋。\"
十爷咬牙切齿,黑水从坛子裂缝中不断渗出。他死死盯着红鸳,又瞥了一眼冷眼旁观的青丘白,最终阴狠一笑:
\"好!好得很!红鸳,青丘白,你们今日联手欺我埕彘,这事没完……\"
……
台下,子辉、疤叔、钱老七、杨三等人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丝笑意。
钱老七低声啐了一口:\"狗咬狗,一嘴毛!这下有好戏看了。\"
杨三阴笑:\"红鸳这婆娘,下手真狠。十爷这次算是栽了。\"
子辉摩挲着判官笔,轻声道:\"十爷吃了这么大亏,必不会善罢甘休。\"
疤叔黑布下的嘴角微勾:\"让他们咬,咬得越凶,咱们越省事。\"
青丘白见十爷败走,眼中闪过一丝满意,转头对红鸯柔声道:\"红鸯姑娘,三日后,青丘迎亲,你可准备好了?\"
红鸯微微一笑,眼中却闪过一丝深意:\"自然,我等着呢。\"
没人注意到,她藏在袖中的手正轻轻摩挲着一枚古朴的骨铃——那是拍花老祖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