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海了吧,他怎么看都没可能喜欢男人,没有那个意思就始终没可能。”
“如果可以......我可能会和水墨一样,把无海囚禁起来,让他只属於我。”凌南语出惊人。
崇竹轩和宴映辰都沈默了,凌南看着他们的反应,笑了,又道:“不要说你们没有一丝一毫这种想法。”
宴映辰点点头,崇竹轩无奈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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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世界总是奇妙的,毫无逻辑的,水无海不想醒来,他以为他能再次梦到夜因,但是,他见了水墨丶宴映辰丶崇竹轩和凌南,却还是梦不到夜因。
水墨温柔笑着,眼底却暗藏病态,他拿着一根铁棍,柔声道:“哥哥,永远呆在我的身边吧。”
水无海转身就逃,跑得很狼狈,他想逃离,远离水墨,然后停下擡头,眼前的是凌南。
凌南邪气一笑,朝水无海展开拥抱,说:“无海,来我这边吧。”
水无海头也不回,跑了。梦中的世界在扭曲,像是坏掉的电视一样,发出一阵一阵奇怪难听的声音。
在他前方等待着他的,是宴映辰,宴映辰温和笑笑,道:“来我怀里吧,无海。”
或许是宴映辰表现得足够无害,水无海就尝试着去靠近。一靠近宴映辰,身边的一切都在变动,好像是正常化了。
“无海,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宴映辰摸了摸水无海的刘海。
水无海点点头,“是啊......噩梦。”
话音刚落,宴映辰看水无海的眼神就变了,幽暗,深沈,像是一滩深水,深不见底。
水无海只好又跑开。
最后一个人,是崇竹轩。
“无海,做我的另一半吧。”
最后的最后,水无海听到了夜因的声音。
“无海,该醒啦。”夜因的声音听起来很有活力。
水无海睁开了眼睛,一睁眼,就楞住了,凌南丶宴映辰和崇竹轩都在。
他......还没死啊,他还以为他能去见夜因了呢。
凌南眼看水无海醒了,他就把刚刚在楼下食堂买的粥拆开,说:“赶快先吃点东西吧,有什么事情等会再说。”
水无海楞楞的,他的视线落在凌南的脸上,过一会,又移动到那碗粥上面,他缓缓开口说:“怎么是你们......?”
“你先吃,我们一边给你解释。”凌南把勺子塞到水无海的手里。
三人都在,不一会就能很好解释他们是怎么怀疑水墨的了。
水无海一边吃,眼泪一边流下来,吃了一半他就真的吃不下了,嘴里都是眼泪的味道。眼看水无海哭了,三人不禁有些手忙脚乱的,凌南用纸给水无海擦眼泪,宴映辰接过了水无海手中的那碗粥,崇竹轩上前抚了抚水无海的背后。
“谢谢,真的谢谢你们。”水无海声音都有些哑了。
宴映辰不由应道:“我们是朋友,应该的。”
凌南听到“朋友”二字,不由挑了挑眉,他觉得宴映辰真的太正直了,过於正人君子。
崇竹轩笑了笑,推了推眼镜,说:“不必说谢谢,小事一桩。”
过了一小会,水无海要睡觉了,三人就走出了病房。三人里,凌南提出轮流照看水无海的想法,崇竹轩和宴映辰都觉得这个想法不错,於是都应了下来。
“还有就是,一定要收起所有的利器,他是有自残倾向的。”凌南叹气道。
崇竹轩和宴映辰皆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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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无海今日醒得很早,今天是宴映辰负责照顾水无海,来得也很早,自己做了早餐来的,还提了一盆多肉过来。
水无海接过那盆小多肉,柔声说:“怎么想起买了一盆多肉啊?”
“怕你无聊啊,多肉又不用时时都给它浇水,你只要偶尔给它点水就好了。”宴映辰把三明治摆到桌子上。
“对了,住院的钱......”水无海不想亏欠他们。
宴映辰似是很了解水无海一样,他扭头看着水无海说:“不着急不着急,等你出院后一定会算清楚,不会让你觉得欠我们什么。”
水无海抿唇笑了笑,说:“好。”
“不说了,吃早餐吧,也不知道我今天做的合不合你的胃口。”宴映辰把三明治递给了水无海。
水无海接过来,咬了小小一口,他点点头,道:“你的手艺很好,我觉得你不管做什么都很好吃。”
宴映辰不好意思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