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后遗症。那里没有方向,重力紊乱,不习惯的情况下来回会让大脑中枢来不及反应,严重的话还会呕吐。
他们说完,希特隆就趴在地上吐起来。
“我们刚开始也这样,但很快就会好的。”小光苦恼地笑道。
稍微缓了缓的泪看向被联盟人员簇拥的竹兰,她好像已进入工作状态在听人汇报现阶段的状况。
冠军可能都这样,一件事接着一件事无缝切换,无时无刻的连轴转。
真、真牛……
泪的心里蹦出直白的夸奖被医务人员抬起带进了医疗帐篷。
数十分钟后的帐篷里,希特隆仰面躺在担架上,额头放着块冷敷布。卡鲁穆和泪神情难受地靠在一起坐着。头盖毛巾的电次坐在两人对面,他压低身子脸朝地也很不舒服。
后遗症因人而异,只是都很难熬。
这时,红色爆炸头大叶掀开门帘走了进来,他对电次叉腰哈哈大笑,“虽不懂你为什么会从那边回来,但你这副样子挺狼狈的。”
“…………”
以为这家伙是来落井下石,电次理都不想理他,甚至连个反馈都没有。
大叶不以为然,他一反往常郑重的拍拍男人的肩膀,“可不准有下次了。”随后咧开嘴眯起一眼用大拇指指向自己,“有,就必须叫上本大爷一起!”他笑道。
看不清毛巾下的人脸,就看到电次伸出手握拳顶在了大叶的腹部。
他答应他了。
泪挪了下头,贴紧男友的肩。
她对这俩男人之间美好的友谊露出笑容。
见大伙都没事,大叶说还有事就离开了。
卡鲁穆问泪为什么这么开心,身体恢复了吗,泪反问他有没有这样的好基友。
“基友?”卡鲁穆垂眼,“那是什么。”
泪瘪嘴,“很好的男性朋友。”
男子沉默了。
他首先想到了提耶鲁诺和多罗巴,不过仔细推敲了下,他们充其量只是‘朋友’而已。
不经营关系就会这样。
卡鲁穆说了句没有,朋友很少的泪也没办法说他。
泪站了起来,头依然是晕晕沉沉,想要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一起。”他道。
“嗯。”她回答。
肩并肩走到帐篷外,泪对着天空伸懒腰。
可能在山顶离天近,她感觉天色很通透,纯净的让人身心愉悦。
捋了捋头发,泪背手笑道,“刚回来还没发现,原来才刚天亮呢。话说两边的时间流逝是一样的吧?我都搞不清在那边待多久了。”
稍微怔了下卡鲁穆拿出没电的通讯,他说他要去充个电,“我又失联了,联盟那边肯定……”
泪明白的点头,“不用解释的,你去忙吧,我再待一会。”
卡鲁穆稍有不舍的用指尖摩挲女子的手心,离开了。
将手按在心口,泪害羞起来。
不要一放松就这样!禁止小动作!
她从美男色诱中缓过来,转身刚想走两步时却被地上的东西绊了一跤。踉跄的向前颠了段距离被一位身着酒红色西装的男性扶住。
泪连忙对他道谢,并发现这位男性温文尔雅充满了书生气息,有点与现场忙碌的其他人格格不入。
男性笑笑,自我介绍到他是神奥的四天王——悟松。
她听后瞧向不停来回搬仪器的大叶歪了歪头,“同是四天王也是有差异的哦……爆炸头真辛苦。”
“还请这位小姐不要拿我与他进行比较。”
泪马上捂住嘴,谁知悟松来了这一句。
“有效且效率的完成工作是他学不会的东西。”
扯扯嘴角垂下肩,泪为大叶默哀顺便回头看是什么绊了她。
那是黑色的缆线还不止一根,它们从几个帐篷里出来铺在地面朝同一个方向延伸。
顺着线路往终点看去,摄像机、补光灯、吊杆话筒、电子屏幕等摆放在那里。
也不说这些东西是从哪来的,此刻出现在枪之柱遗迹之中真的很突兀,难不成是鼻子特别灵的电视台杀上天冠山来了?
悟松见状为她告知答案,“冠军要在这进行一场现场直播。”他说着打开手中的书,“是时候给这段故事画上句号了。”
有点抽象的话,泪明白他的意思,只不过……
“会不会准备不足啊,毕竟竹兰她相当于失踪了几天,说得不好很容易炎上的。”
“这不必你我来担心,作为观众好好欣赏作品就可以了。”
挠了挠脸,泪嘀咕道,“不愧是四天王说话这么淡定,就是下次别说比喻了,很容易成为谜语人,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