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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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大,你位置在这里。你说巧不巧,你在我们班考试的座位,就是我的桌子。”
孙广秀指引着季晓颂去到她的位置,“昨天布置考场的时候,我看见桌上贴的条码是你的名字,我立马就将这桌子里里外外擦了三遍,酒精消毒什么的也没带落下的,
“虽然我平时也挺讲究卫生的,桌子上下自然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课本卷子放抽屉里,大半年了都干干净净的,新的一样,这你就能瞧出卫生的质量了,那叫一个一尘不染,
“但我啊,知道你有洁癖,爱干净,所以的,这一套流程不能落下,得走一遍。不然我放心不下啊。”
季晓颂闻言,一看桌面桌面是还挺亮堂的。又晃了晃桌子,嗯,没有抖动,还挺平稳。
“费心了,谢谢嗷。”
“哪里哪里,”孙广秀笑意盈盈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季晓颂看他这眉眼堆笑样子,唏嘘地叹了一口气。
她作为听的人,开始一句两句的倒也还能忍,但见他一老这样,没有没了的,真就有点受不了。
不在一个频道啊。
他像是从过去的社会穿越过来的一样,
要么就是什么总裁小说里面的,那些一口一个少爷小姐的下属,被人家附体一样。
现在叫她姐大,还在她的接受范围内。
有一次,
孙广秀还真就改了口,管她叫了一声大小姐。
她当场就从哪里找出了胶带,要将他的嘴给贴上。
季晓颂一直觉得,他家里一定有两大箩筐的霸道总裁小说,要么就是一麻袋的台岛狗血偶像剧。
日积月累,耳濡目染下养成的。
不然不可能做到这样,
能这么落落大方的,大庭广众之下,这一板一眼的说着那些很羞耻的话,一点都不觉得扭捏。
好像还挺沉浸其中的。
哎~
她这时也不得不对老季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深感赞同——
孙广秀,你他奶奶的还真是个人才,待在小小的二中屈才了。
“姐大,还有什么我可以为你效劳的。”
孙广秀左右看了看,用手比划了一下距离,碎碎念叨道,“这前后间隔距离是不是太窄了点,坐着感觉有点挤了,要不,我帮你挪挪,整宽敞一点。”
季晓颂给了他一个眼神。
孙广秀将正要伸出去的手,立刻缩了回来,像触了电似的。
然后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不再有所动作,也不再说话,紧紧地冒闭着嘴唇。
季晓颂捋了捋头发,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算是一个话还挺多的人了,陈阳老说她像一只叽喳的麻雀,但和孙广秀一比,怕是拍马也赶不上。
他那嘴儿和机关枪一样,
关键是,哪怕没人搭理他,他照唠不误,自话自说也挺自在,没觉得有什么尬尴的。
他就是这么一人。
所以,季晓颂索性将他给禁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