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如墨,屋内烛火已熄,一片黑暗中,一道身影摸黑爬上了床,他刚躺下,床上的那人便翻了个身,将自己投入熟悉的怀抱,这才软声开口:“你回来了。*d?u/a.n_q¢i/n-g-s_i_.¨n`e¨t.”
唐刃长臂一伸,抱紧了怀中人这才开口:“嗯,吵到你了?”
“没有,睡吧。”
君卿闭着眼睛,头埋在唐刃怀中。
他早已习惯了这人,因此唐刃离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便醒了。
此刻困意袭来,他并没有去问唐刃去了何处,只一心贪恋于这人怀中的温暖,再次沉沉睡。
一夜无梦,次日君卿醒来,却见唐刃仍旧抱着自己,他起身趴在唐刃胸口,探头看向窗外,却见外面己然是天光大亮。
顿时,他诧异坐起身来:“你今日不上朝?”
唐刃一只手臂撑着额头,另一只勾起君卿亵衣的衣带,慢悠悠道:“今日告了假。”
闻言,君卿这才重新躺下,只是他睡意已全无,此刻在唐刃怀中,他握着唐刃的手指开口:“你今日既不当值,叫上师父,我们去踏春。”
听他要带上另外两人一起玩,唐刃眼中闪过一抹嫌弃,却还是柔声应道:“好,听你的。”
可实则他只想独自与君卿在一块,丝毫也不想带上两条尾巴。
君卿像是猜到他心中所想似的,趴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唐刃脸上的笑容立刻更深,抱着人便翻身覆上,他动作小心,只虚虚俯在君卿之上,一只膝盖挤入君卿腿间,手臂则是称在这人耳边,坏笑道:“卿卿何时学坏了?”
君卿看着那张在自己面前放大的俊脸,他不自觉偏过头来,脸颊染上赤色,推了推这人的胸口,小声道:“不早了,快起身。”
可唐刃却低下头,抬手掰过他的下巴,迫使他面向自己,轻柔的吻落在鼻尖慢慢向下
几许呼吸过后,这人抬起头,目光隐晦看着君卿低低开口:“急甚,尚早呢。”
晨间最是容易冲动之时,即便是怀中人不撩拨,他也如同吃了房中药一般,极易兴奋
左右也是晨间无事,君卿便陪他玩闹一二。
一个时辰后,两人已收拾妥当,这才传了早膳送来。
用膳之时,唐刃这才开口将昨夜之事同君卿说来,只是却隐去了他想杀人灭口的想法。
果然,便是君卿这般心思淡定之人此刻听了也不免惊讶到拔高声音开口:“金”
随后他下意识地捂住嘴,瞪大双目看向唐刃。o°第¥,一2看<书¤,#网??ˉ >/最+新a??章||节¤o?更@新?_?快D1[
看着那双眼睛瞬间睁得浑圆,瞳孔里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惊讶,唐刃先是一愣,紧接着心口像是被羽毛轻轻扫过,泛起一阵柔软的涟漪。
怎么会有人连惊讶的样子都这么可爱,让他恨不得将此刻珍藏。
唐刃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眼底满是温柔的笑意,笑着开口:“卿卿不必惊讶,咱们府中没有外人。”
远的他不敢说,可整个统领府却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君卿自然是知晓这一点,他只是一时太过惊讶,这才失了态。
回过神来,他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压低了声音:“他此言当真?”
将自己面前温热的白粥推到君卿面前,唐刃微微颔首:“应当是不假,反正如今这人在我们手中,是真是假,一探便知。”
闻言,君卿挑眉轻声打趣道:“如此说来,他人姻缘之事,我们还是要掺和一脚。”
唐刃对此笑道:“成全他人姻缘,何尝不算好事一件呢?”
昨晚那周博闻在关键时刻提出金矿,他确实来了兴趣,于是便留那人一命。
不过那人也不是个傻的,他以金矿为条件,换他助他与未婚妻黄文馨能够逃离京城。
见那人言之灼灼,倒不像是撒谎的模样,若他口中金矿是真,唐刃自然是要贪的。
为了这所谓的金矿,他当下便决定留那人一命,交由唐辛看管,同样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