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半分也没有停,步子迈的又大,很快便到了院中。
那两个副将也追了上来,包括院子里一干下人,呆愣愣的皆是看着他。赵之洞见他不像玩笑,倒是颇有一副认真之态。心下一急,也就顾不得面子了,老脸一横,快步冲上前张开手来拦住他,语气略有些讨好笑道:“马上就来,不必等。”随后他冲着马其喊道:“还愣着作甚,还不去将那帮小子们给我唤来。”唐刃终于停下来,他眼睑微垂,目光锐利看着赵之洞开口:“此行,你得一同。”赵之洞面露为难道:“这.不是说好马其与唐大人前去?”见唐刃没有反应,他又寻了个借口道:“本官公务繁忙,近几日来恐怕是不得闲。”可唐刃仍旧是盯着他,目光像是要穿透他,满是攻击性与压迫感。赵之洞几番犹豫后,最终还是点头:“也罢,那我就陪唐大人跑这一趟。”话虽如此说,可他却是心中暗骂这人纯纯有病。他好歹也是一府总督,又是京里来的,就连林州知府见了他也要给三分薄面的。不过是剿个匪,又何至于他亲自出面。更何况皇帝是让这姓唐的不远千里来此剿匪,又不是让他去,他若是去了,这功劳究竟是算谁的?可他若是不去,这人倒真有一副撂挑子不干的意思。再一封奏折上了京,届时他倒是有理说不清,里外也不是人了。他想着,虽说皇帝秘密让他为这人找些麻烦,可这天高皇帝远,究竟找没找,还不是他一封奏折的事。再者,这可是皇帝费了心思想要提携之人,他又何必当真去为难于他。日后这人若是记恨,自己也是吃力不讨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