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来,不是说好了,日后只由为夫为卿卿更衣。”
可他目光却暗晦下来,指腹忍不住想要用力抓紧手中腕足,却又极力克制,动作轻柔的为君卿套上靴子。
他想着,往日只想着这人手腕儿缺点什么,怎就没有发现,这人若是戴上那叮当作响的铃儿,想来才是别有一番滋味。
想到此,他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隔着那柔软的皮子,手上忍不住用了些力。
君卿被他捏的疼了,将手搭在他肩上轻轻推了一把:“唐刃?”
“我去看看热水可好了。”
唐刃猛的起身,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君卿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小声嘀咕:“莫不是憋的久了?真会让人发疯不成?”
约莫着一盏茶后,君卿这才动身出了房门。
只是他刚打开门,便与唐刃迎面撞上。
那人手里端着木盆,面色如常,见了他便温柔笑道:“唐忠煮了面瓜粥,你应当会喜欢。”
他也没说自己方才是做什么去了,君卿自然也不会问。
盥漱过后,君卿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来到院中。
唐忠二人也是一夜未睡,始终盯着那边的动静。
见君卿出来,便将顾长飞那边的事细细同他说了。
如今已是卯时过半,夜里顾长飞又吃了副药,只是到了天明,他仍旧是低热未退,那药,显然没有他们想象之中那样管用。
见此君卿便决定一会再去顾长飞那处看看。
不过他还是顺便问了唐忠二人可有不适之感,得到二人的否定后,又叮嘱他们要小心行事,无论与任何人接触,都要掩住口鼻,切莫有亲密的举动。
那药,自然还是要继续用的。
他相信自家爹爹的本事,这药必然是有防疫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