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他呢?”上元感到遗憾,闫余活了两百多岁了,在他的印象里就没有闫余算不到的事情。可现在碰上张敬恭怎么就犯难了?
“臣也说不清楚。我见过他之后,在路上算了一次,险些落下马;在这又算了一次,算的很是模糊。说什么,德之厚者,道之福者;路行之远.....还有两句看的模糊,不知道是什么。” 闫余就像是焉了气的花一样,躺在了上元皇帝的脚下,“今天我见过张敬恭之后,遇到了户部的侍郎汪全德,他说明天要邀请我和张敬恭一起去他的.....什么堂里做客,估计他们要下手了。” “那明天你们小心些,我让佟统领他们换上衣服也出宫去。”上元皇帝往后退了一步,蹲在了他的面前。 “德之厚者,道之福者?什么意思呢?”闫余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自言自语的不断地重复那句话。 上元皇帝也是无奈的摇着头,他站起身子,神色有些凝重地看着寝宫内的景象。在偌大的皇宫里,要说他最相信的人除了皇室之外,也就闫余他最相信了。 毕竟一个陪着大衍王朝走过两百多年的时光的人,怎么会害他们呢?到是他现在也有点不放心张敬恭,能让闫余算不清,看不明白的人在这皇帝里,不管是先帝还是他,都没遇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