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感叹道。
“师父以前做过官吗?”平安听见朝堂二字,心中疑惑。 “做过,而且一做官,便是大官。”清水说道。 “那您能跟我说说我师父吗?”平安看着清水,迫切的想要知道师父的过去。 “可以。” “师父他做的是什么官?” “你师父除了教你道门经典外,还教过你什么。”清水略带深意的看着平安。 平安闻言在脑海中想了又想,最后他想起了,在他四岁的时候,第一次教他的东西。 “道德仁义,非礼不成;教训正俗,非礼不备;分争辨讼,非礼部决;君臣上下父子兄弟,非礼不定......”这是平安第一次学习的时候师父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是啊,你的师父当初是出了名的礼生。”清水看着平安,说道:“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我云游至北山郡的一个村庄的时候。当时这个这個地方出了一个一个状元,一名探花,但是他们却都辞官而去,又回到了这个地方教书。” “当时我就觉得奇怪,这世上哪有人考上了状元而不当官的。后来我在村民的口中得知,在这村子的山上有个道观,观里住着几个修道之人,后来我便在这遇到了你的师父。” “师父不是做官了吗?您怎么在道观里遇见了我师父。”平安十分困惑。 “他虽不是我朝最年轻的状元,但一定是衍朝千年来最年轻的礼部尚书。只可惜,朝堂水深,再加上他的狂妄,得罪了不少人,最后被降了官职,贬至北山郡的龙潭村......” “师父中过状元?还当过礼部尚书?” “中过,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