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念及旧恩放草民一马。”
“你说得对。是我的错。”皇帝背对着李成儒深深的叹了口气,对他挥手说了句。 李成儒低头看了一眼左胸上,那道不是很深的剑口,然后跪了下去,双手伸直,上身伏地,他的头碰到了皇帝的脚后跟,大声喊道:“天子行事,自有深意。草民方才鲁莽,冲撞了陛下。但是!陛下心怀百姓,兼爱子民,饶了草民不死,草民惶恐,草民谢陛下圣恩!” “你这是干什么?”皇帝察觉到不对劲之后立马转身,却看见李成儒已经伏在地上,对着自己说这些明嘲暗讽的话。但这并是他关心的,而是想知道李成儒到底想干什么。 可李成儒并不回答皇帝的话,而是起身,在看了皇帝一眼之后面色平静说道:“陛下,若没有其他事情了草民先告退了。” 皇帝看着李成儒流着血的胸口,又低头看了一眼地上那摊鲜红的血迹,对着门外大声喊道:“传太医。快!” “不必了!”李成儒同样吼道。 “我这剑锋利无比,虽然入身一分,但却伤人七分。”皇帝担心、疑惑、不解的盯着李成儒问道:“你为何不让太医来帮你治伤?” “回陛下,草民行走江湖二十多年,除却武功,对医术也甚有手段,就不劳陛下烦心了。若无他事草民就告退了!” 说罢,他一脸淡然的转身就走了。皇帝却后悔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喊道:“李卿,可愿做官?” “草民不识大字,就不必了。”李成儒回答着:“从今往后,你我之间再无恩情,若有朝一日草民犯了事,还望陛下按大衍律法行事。” 寝宫里皇帝看着李成儒离开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他转过身子,看着趴在地上的礼部侍郎,低身、弯腰在礼部侍郎的震惊中将他扶了起来:“伍大人,没事吧。” 伍子许惶恐的看着皇帝,慌张的答道:“没...没事,多谢陛下关心。”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皇帝的声音越来越小,“传,礼部尚书陈攸之,刑部尚书魏达。” “宣,礼部尚书,刑部尚书陈攸之、魏达觐见!” “二皇子,罪大恶极......不可饶恕.....现按大衍律法处死!今昭告天下,警示高官之后与皇室皇子!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