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再顾不上仪态,拍着轮椅扶手惊声尖叫。
“老二,你是死人吗?还不把她手中的刀抢过来?!”沈岘之没动。他只退了两步就动不了了。也明白为什么大哥被打被骂还老老实实立在原地。恐怕和他一样动不了了。他之前走南闯北,去过的地方多,见的也多。知道自已如今是被武功特别高强的人用内力困住或者是被隔空点穴。他目光四扫,是谁控制他呢?还没等找到目标就听见母亲大喊出声,吓了一跳。却发现自已连话也说不出来。季宴时依旧贴在沈清棠背后诱哄:“先说好,你杀了他就不能再杀我!”沈清棠:“……”那口气瞬间泄了。¨k`e/n`k′a*n*s+h·u′.¢c¢o^m/扭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季宴时,有些哭笑不得。她明白季宴时什么意思。只是一码归一码。他的错是他的。沈岐之的错是沈岐之的。沈老夫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沈清棠突然回头看她身后的傻子,但她知道这是个好机会。忙伸手推如姑姑,“快!快把她手里的刀抢下来。”如姑姑也吓得不轻,忙冲过来。季宴时怕沈清棠被撞到,单手抱着糖糖,另外一只手揽着沈清棠的腰迅速后撤,同时解开沈岐之和沈岘之的穴道。沈岐之捂着心口,踉跄后退两步,白着脸,额头和鼻尖上都是冷汗。围观的人大都一头雾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在他们看来,沈清棠的手确实是抵在沈岐之心口。可若说沈清棠杀人他们也不太信。毕竟沈岐之可比瘦弱的沈清棠壮实。沈清棠真会杀他!沈清棠确实想杀了沈岐之。她气疯了也憋疯了。她不明白沈岐之到底哪来的底气觉得他随便哄两句她就会丢下一双儿女随她回京?!他凭什么觉得她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凭什么觉得她的儿女还不如回京重要?重点是他至今都不觉得自已有半分错!以大乾的律法,根本不会制裁沈岐之。指望律法不如指望匕首。若不是沈岐之,她也不用受流言蜚语之苦,更不用受煎熬之苦。既然律法制裁不了沈岐之,她不介意当一次刽子手。沈岘之吞了吞口水,咽下了继续劝的话。这样的沈清棠属实有点吓人。“清棠!”沈老夫人惊叫,“你住手!孝敬钱我不要就是!你不能为了这点儿事就杀你大伯!”旁人都看不见,可她看的见。她坐轮椅上,视线比所有的人都低,恰好能看见衣袖缝隙里漏出来一点儿匕首尖。季宴时贴在沈清棠身后,在她耳边轻声道:“不用怕!有我在,做你想做的。”不过是个沈岐之,死了又如何?沈清棠抿唇,握住匕首的手又用力了几分。“沈清棠!杀了你大伯,老三也会怪罪你!你大伯可是你爹一母同胞的兄弟!”沈老夫人再顾不上仪态,拍着轮椅扶手惊声尖叫。“老二,你是死人吗?还不把她手中的刀抢过来?!”沈岘之没动。他只退了两步就动不了了。也明白为什么大哥被打被骂还老老实实立在原地。恐怕和他一样动不了了。他之前走南闯北,去过的地方多,见的也多。知道自已如今是被武功特别高强的人用内力困住或者是被隔空点穴。他目光四扫,是谁控制他呢?还没等找到目标就听见母亲大喊出声,吓了一跳。却发现自已连话也说不出来。季宴时依旧贴在沈清棠背后诱哄:“先说好,你杀了他就不能再杀我!”沈清棠:“……”那口气瞬间泄了。扭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季宴时,有些哭笑不得。她明白季宴时什么意思。只是一码归一码。他的错是他的。沈岐之的错是沈岐之的。沈老夫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沈清棠突然回头看她身后的傻子,但她知道这是个好机会。忙伸手推如姑姑,“快!快把她手里的刀抢下来。”如姑姑也吓得不轻,忙冲过来。季宴时怕沈清棠被撞到,单手抱着糖糖,另外一只手揽着沈清棠的腰迅速后撤,同时解开沈岐之和沈岘之的穴道。沈岐之捂着心口,踉跄后退两步,白着脸,额头和鼻尖上都是冷汗。围观的人大都一头雾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在他们看来,沈清棠的手确实是抵在沈岐之心口。可若说沈清棠杀人他们也不太信。毕竟沈岐之可比瘦弱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