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我一个人情。这个人情我想换黄玉一命。
让你的人在不影响你大业的情况下,尽力保下她的命。”她不会天真到觉得自已是孩子的母亲,或者仗着季宴时对自已那点儿复杂的感情就能改变他要做的事。天底下又有几个男人能逃过那把龙椅代表的权利诱.惑?更何况,季宴时背后还有数以万计的人命。季宴时默了会儿开口:“其实,你无须像谈生意一样跟我谈条件。”她只要开口,他就会想办法解决。沈清棠微怔,错愕的看向季宴时。杏眼里映着他坚定的黑眸。是她想的那个意思?难怪总有同性在男人的甜言蜜语中迷失。是真的悦耳啊!不管真假,她的虚荣心都得到了大大的满足。心一点点雀跃起来。沈清棠也难免俗的勾起唇角,“谢谢。”季宴时张了张嘴又闭上,半晌,“嗯”了一声。又是相对无言。沈清棠甚至莫名其妙想起了一个词:相亲。然后为自已荒谬的想法笑出声。“笑什么?”季宴时一侧眉梢扬起。他很好笑?沈清棠摇头,“没什么,只是想起个笑话。”“嗯?”沈清棠:“……”你什么时候好奇心这么旺盛了?不能说实话的沈清棠随口扯了个理由:“今日我又买了三间铺子。二哥说我冲动了。还说北川马上会变成北蛮的地盘?”季宴时瞥了沈清棠眼,眼神有点古怪。像是不明白这事有什么好笑的。还是答:“嗯。没意外是会这样。”沈清棠心沉了下。沈清柯接受的都是二手消息,有一定的失真性。而季宴时笃定的语气则意味着此事板上钉钉,是木已成舟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