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东西,一边念念叨叨的控诉他的吓人行径,并且发誓以后绝对不会让他再有站上采访席的一天。
陆箜并不觉得烦,只是在收好了背包后噙着笑说了一句:“知道了,老父亲。”
老白愤怒了:“老你个头,我还不到三十岁!”
陆箜依旧笑:“好的,爸爸。”
老白气得直翻白眼:“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儿子,非得英年早逝不可!”
陆箜不再欺负爱操心的教练,而是抬头看向病房门口。
刚刚老白进来的时候没关门,所以来人便直接走了进来。
那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头发微长,拢在脑后,只有几丝碎发垂在额前。
“看起来还挺有精神的,应该没有受伤,”
来人走近,将怀里抱着的花递到陆箜面前,“下次要装晕,记得往旁边的人身上摔,直播里看你扑在地上,吓了我一跳。”
陆箜没有去接花,而是直接扑进了来人怀里,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一样蹭了蹭:“哥,你怎么有空过来!”
“你都‘扑街’了,他还能坐得住?”
老白十分有眼色的上前将花接过来,顺手塞进陆箜的背包里插着,“吴峥,你这是上门来兴师问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