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周行更得崩溃,于是叹了口气,安抚道:“让她掌管北都只是权宜之计,等回了金城元帅自有安排,你何必在意这一时意气。”
周行阴恻恻地往内院的方向看了一眼,咬牙道:“我看她还能得意多久!”
说罢转头上了他停在路边的专属房车,车上倚着千娇百媚的春莺姑娘,他一头迈进温柔乡里,逃避谢铭瑄春风得意带给他的愤懑。
周如海常常对他说,南城与军方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他不这么认为。
八点钟,庭院内的谢铭瑄在周如海的胸前锤了一圈,笑道:“明日再战!”
周如海挑眉道:“不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啊?”
“就你这点道行,还差得远呢。”
谢铭瑄嗤笑了一声,按时收了刀。周如海递了毛巾过来,她随手擦拭着额角的汗水,对徐念真道:“北都交给你了,看好它。”
“城主请放心!”
徐念真这人虽然进取不足,但守成有余,她自然是放心的,冲着院内众部将挥了挥手,她道:“走吧,大军开拔,回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