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一间卧室中,却连好好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
一直到除夕,她才从繁重的事务中得以喘息。
2月9日,她从议事厅出来,就见盈盈正站在院子里,指挥着几个保姆在往屋檐下挂红灯楼,冯叔和卯卯在门口贴对联,女孩子们的声音叽叽喳喳的,听着倒有几分年味儿了。
她笑了笑,走过去伸手搭在盈盈肩膀上,道:“你怎么来了?”
“城主!”盈盈缩了下脖子,腼腆道,“我可没偷懒,报刊处的事情我都处理完了,怕您这边缺人手,就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她生得粉雕玉琢,娇小可人,才十六岁,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美人儿了,而对于美女,谢铭瑄一向是无法拒绝的,就像她当年无法拒绝火吻一样。
盈盈的漂亮和火吻是不同的,火吻的美有着极强的侵略性,人群之中能瞬间抓住人的眼球,就像被一株箭矢射中心脏,有种惊艳的窒息感。但盈盈是那种温润如玉的漂亮,她像一株灯火阑珊处独自开放的花,初看只觉得小家碧玉,后来越看越有味道,再加上她声音甜美,每次听她说话,谢铭瑄都有一种被萌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