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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女。”中气十足的声音响彻整个别墅。
翟锦被扇倒在地,额角磕碰到茶几,浓稠的血液顺着五官流淌,高高肿起的左半张脸血液纵横交错,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柔弱不堪的身子瘫软在地,昏迷不醒。
翟父和翟母一眼都没瞅她,而是互相指摘对方的错处,她的指责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他们一贯虚伪的脸上。
用自以为得相安无事粉饰家中,彰显太平,两人互相指责对方不负责任,在外面拈花惹草,产下私生子,没有教育好翟锦,造成今日不可挽回的局面。
骂狠了,两人扭打在一起,互相撕咬,没有一丝一毫斯文、优雅可言。
杜元洲颇有闲情逸致,喝着手边冰凉的可乐,嗑着瓜子,饶有兴致地盯着他们两人狗咬狗的场面,像是在看猴耍戏。
等翟锦再度醒来,是被一盆透心凉的冰水浇醒,她穿着湿哒哒的礼服,手脚都被用镣铐卡住,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分毫。
她轻咳两声,模糊的视线定格在左侧,是她家花园养鱼的小型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