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微扬,言辞不正经。
江时白耳尖不动声色泛红,喉结轻滚,憋了半天,再度出口的声音更加哑,“江太太你在调戏我?”
“你觉得呢?江先生。”许羡扬了扬眉,没有直接承认,而是弯腰凑到他耳边低语。
说罢,她从容不迫地直起身,笑意盈盈瞧着他越来越红的外耳廓。
还是头一回见他纯情到耳朵通红。
女人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撩完人就跑。
只负责取乐,不负责善后。
她模棱两可的态度让江时白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克制住心底的欲念和冲动,碾动指腹的金属镊子,冰凉的触感让他回神。
她敢如此光明正大地调戏捉弄他,无非是仗着她如今受伤,他不能为所欲为,将她就地正法。
江时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重新低头为她处理伤口,胸膛的起伏昭示着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许羡见状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逗他真是太有趣了。
男人越成熟稳重,克制自持,越想扒下他那张假正经的面具。
所谓乐极生悲,许羡刚高兴没多久,膝盖传来突如其来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