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刚才讲他小话。
他这人心眼小,爱记仇。
黎南烟对于她自己的技术有信心,丝毫不怵他不怀好意的话,“不需要你手下留情,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那我们拭目以待。”杜元洲明显轻敌。
他从记事以来,就摸台球桌,以前更是成日里泡在俱乐部的场所,台球桌都快摸烂了,不相信打不过黎南烟。
白寒和江时欣抽到一模一样的牌,两人组成一队。
剩下的只有许羡和江时白,两人都是红桃a。
杜元洲看热闹不嫌事大,“头一次瞧见夫妻针锋相对的画面,有趣有趣!”
“你们起内讧,谁赢谁输太有看头了。”
许羡闻言看了眼身旁的江时白,只见他唇角勾着淡淡的笑容,像是没把这场比赛放在心上。
察觉她的目光,江时白捏了捏她的掌心,笑得温柔,“需要我放水吗?”
游戏而已,他不在意。
主要是她玩得开心最重要。
许羡反手挠了挠他的掌心,小拇指作怪似的勾了勾,笑容不变,“江先生的高情商应该不需要我给你答案。”
言下之意让他自己猜。
江时白漆黑深邃的眼睛闪过一道暗芒,包厢的顶灯处于关闭状态,电子大屏上细碎的光落入他的眼中,时暗时明,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