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也没去成。”
曲水兰亭有一层ktv,杜元洲口中的派对就在那里,只不过她被白寒拦着不让去。
许羡难得生出几分狭促,语气暧昧,不正经道:“怎么逼的你?”
“好啊!宝贝你结婚后学坏了。”黎南烟一向玩得开,瞬间对着许羡地腰下手,想挠她痒痒。
许羡没让她得逞,立马起身往后退,却没有开口否认她的话,自从和江时白结婚之后,她的脸皮越发厚。
学坏不至于,不正经倒是多了几分。
江时欣见状怕她们不小心磕碰,制止两人的打闹,继续围绕杜元洲展开话题。
三个女人聊得不亦乐乎,笑得前俯后仰。
包厢的另一间屋子,奢华的黑金色装潢将台球的逼格拉高。
两个优雅矜贵的男人各自拿着一根做工考究的台球杆,另一位端着高脚杯坐在纯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瞧着他们打球。
白寒手持乌木打底,镶嵌绿檀和郁金香的台球杆,躬身弯腰,身体贴近桌面,目光坚定,杆头瞄准母球和目标球的位置。
杆头瞄准母球的击点来回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