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乖宝,我头疼。”
说罢,他故意咳嗽几声,眼尾发红。
白色宽松毛衣显得他更加弱不禁风,温柔斯文的气质中多了几分奶里奶气的感觉。
男人撒娇是最致命的毒药。
心硬如铁的许羡也难以免俗。
她鬼使神差地绕过办公室,站到他后面,白皙的手指落在他的太阳穴。
指腹的力道恰到好处,不轻不重的按揉,手法称不上专业,胜在张弛有度,温柔细心。
她很少为别人按摩,以前画设计稿头疼时会揉太阳穴缓解乏力,倒是有几分心得。
只是手法不重要,重要的是揉太阳穴的人是她。
室内的一隅安静祥和,淡淡的玫瑰香萦绕在江时白鼻腔,味道经过处理不是特别浓郁,淡淡的花香很好闻,充斥着他似乎清醒却也沉沦的大脑。
那是她身上独有的味道,不是悠然的香水,而是她从内散发的体香。
气味很特别,光是闻着也安心。
男人双眸半瞌,姿态懒散,面容难得露出几分舒适的欢愉,享受爱人带来的极致按摩。
他没有撒谎,头的确有点疼,大概率是病未完全好用脑过度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