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起江时白,自愧不如。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蕴藏深意,可他却足够直白,有种不顾人死活的感觉。
不过她看出他的意图,无非是为她撑腰,坚硬的心莫名有一块塌陷下去。
一直没开口的翟锦也十分惊讶,她记忆中的时白哥彬彬有礼,优雅绅士,说话虽然冷冰冰,却耐心温和。
还是第一次见他说话夹枪带棒,丝毫不客气。
不等她开口替江伯母辩解,江时白已经下逐客令,“爸还等着妈您回家吃饭呢!我送您回家吧!”
温听云:“……”
他以为她稀罕在浅水湾吃饭啊?
气饱了的温听云拿起包刷的起身,气冲冲朝外走,半点不给在场的人挽留的机会。
江时白淡漠的目光落在翟锦身上,声音没有温度,“翟小姐,恐怕不能留你吃晚饭了,今晚我和太太要共进烛光晚餐,不太方便。”
翟锦饶是脸皮再厚,也觉得臊得慌,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挖苦,心脏像是被攥紧,喘不过气。
她红着脸,轻声道:“我没想打扰时白哥你和许羡姐的晚餐,我这就走,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聚。”
话音落下,她一脸不好意思地起身,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