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和“婚戒”两字咬得很重,意味不明。
许羡瞅了眼左手的钻戒,心虚的将手背到身后,本就潮红的面颊越发红润,水雾弥漫灵动的眼眸。
女人喝了不少酒,脸上泛着淡淡的粉色,眼神介于迷离和清明之间,氤氲的那层水雾楚楚可怜,像是勾人不自知的狐狸。
江时白眼神一暗,撤开唇上的手指,两臂穿过她的臂弯和膝盖,轻松抱起她。
夜店声音嘈杂,人影攒动,许羡窝在江时白的怀中,纤瘦的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软弱无力。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离开此处会任由他摆布,于是身子不断扭动,想要下地自己走。
她的轻微反抗,没换来江时白改变主意。
下一秒,男人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在她弧形姣好的屁股上,警告声随之而来,“别乱动,不然没这么简单。”
巴掌并不重,只是轻微的警告,却让许羡完全僵住不动,羞红的脸再度发烫,不可置信地抬眸,男人滚动的喉结映入眼帘。
她也不知道是贪恋他的美色,还是单纯地报复他,男人刚踏出夜店门口,许羡猝不及防地半抬起身子,平整的牙齿咬上他的喉结,很轻。
夜色浓重,绯色门口停满豪车,灯光璀璨,熙熙攘攘的街道声音全部消失。
江时白倏地顿住步伐,蓄积着风暴的眸子翻滚起风浪,心里躁动的因子在作祟,起了贪念。
半晌,他找回些许理智,不顾她挑衅的眼神,哑着声音道:“乖宝!你自找的。”
说罢,大步流星地朝着那辆红旗车快走,拉开车门,将她塞进后座。
“嘭”的一声,车门紧闭。
车内没开顶灯,停车位偏僻,照进来的光线很暗,许羡刚调整好坐姿,男人高大的身形便压了下来。
江时白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滚烫热烈的唇寻上她的脸,一寸寸落下,眼睛、鼻子、嘴唇,动作微重,显然急不可耐。
许羡慢半拍的脑子在男人吻上她的唇时,才回过神,觉得事情完全偏离了方向。
可还没等她细细琢磨,他的手指灵活地钻入她身下的裙摆。
轻微磨锉。
唇上的吻没随着他的动作而停下,反而撬开她沾染酒香的齿背,一点点掠夺她的空气,让她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任他予取予求。
逐渐女人的纤纤玉手像是藤蔓一般攀附他的后背,在他身下发出细微的哼唧声。
这一声让江时白理智回笼,埋在她的颈间,呼吸急促,猩红的眼眸充满欲念,声音哑到极致,“江太太,我们回家。”
他不想让江太太娇滴滴情动的声音被外人听见。
话音落下,他拿出手指,从旁边抽了张纸巾。
许羡红着脸看他慢条斯理地动作。
“你变态!”
她的眼眸里满是纾解后的潮红,看得人心动不已。
江时白别开眼,喑哑的语气意味不明,“江太太享受够了,回到家就该换我了。”
说罢,他拉开车门坐入驾驶座,车子像是离弓的箭,扬长而去。
第48章 乖!我们生个继承人
绯色
杜元洲脚步匆忙地从卫生间回到大厅,却发现卡座的人早已消失不见。
他随手拦住一个男酒保,指着正在清台的位置问道:“坐在那里的客人呢?两个女孩子和四个男模。”
酒保定睛瞧了一眼,“杜总,卡座的女孩被江总和白总带走了,江总说消费记在您的账上。”
绯色是杜元洲名下的产业,以前几个兄弟时常在楼上包厢聚会,店内的员工都认识他们。
杜元洲双手叉腰,妖孽般的脸上眉头拧紧,差点气出好歹。
弄了大半天,好戏没瞧见,还搭进去一笔钱。
都有美人在怀,就他一个孤家寡人。
他头一次生出想找个固定女朋友的心思。
见他表情不善,酒保怕惹祸上身,赶忙道:“杜总您还有吩咐吗?”
杜元洲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酒保端着酒杯溜之大吉,生怕活阎王把气撒他身上。
在原地站了片刻,他掏出手机给白寒打电话,铃声响了大半天没人接,转战江时白还是同样的情况。
见此情形,杜元洲舌尖抵着腮帮子,讪笑出声,“一晚上,都有人陪,我成小丑了?得!小爷我也找一个。”
说罢,随手拨通他最新床伴,那头娇滴滴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