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改变他的本性。”
太傅捋了捋胡子,“太子殿下若真有此意,老夫即刻命人将犬子唤来,只是这孩子午宴时贪杯了几杯,此刻恐怕正在内院与友人打骨牌,玩得不亦乐乎呢。”
太子严孤山连忙摆手,像是生怕给太傅添麻烦,他微笑着婉拒道:“太傅大人言重了,岂敢劳动令郎大驾。既然他此刻正忙,本宫稍后便亲自前去探望便是。”
太傅笑了笑,看出他不怎么想在这儿多待,“既然殿下有此意,老夫也就不多打扰了。”太傅缓缓站起身,身形略显佝偻,但依旧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度。他轻叹一声,似是在感慨岁月的流逝,“老夫年岁已高,这戏文虽好,却也听不得太久,怕是要去歇息片刻了,殿下自便即可。”言罢,他向太子微微欠身离去。
太傅离去后,雅座间的气氛微妙地发生了变化,太傅的门客们纷纷上前,或恭敬或谄媚地与太子攀谈起来,企图在这难得的机遇中分得一杯羹。午宴的余温尚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竞争气息,每个人都在寻找着能够引起太子注意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