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寒笑了一声,叉着腰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不如你?”
“那倒不是,你在干仗这方面太光明正大了,要是做掉了还好,要是没做掉,岂不是白白泄露情报?”沈仙佑说。e萝=:?拉*{小<±说?2 ?3更=新|最?÷÷快1/°“嗯~这话说的舒心!”夸人夸的太直接,其实没什么感觉,而这种拐弯抹角的夸法,白清寒很是受用。白清寒略显傲娇:“看在你嘴甜的份上,今天你偷偷去金雀笼玩乐的事,我就不找你闹了。”顾怜霜补了一句:“我说呢……昨天晚上侍寝的时候怎么那么早就睡了,敢情是给那帮笼中金丝雀留着呢?”“咳咳……”沈仙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故意正声道:“说正事呢,咱们注意点。”“叶青竹这次干的不错。”“就算没做掉那老妖婆,起码给我翦除了一个风险,事情闹得那么大,外界会更加倾向于那老妖婆才是天缺的幕后掌控者。”在场每一位大玄高层,其实都有点担心天缺。这股势力,最好从头到尾都不要有见光之日,恐怕以后在天宫秩序中还用得上。再者,还有一点得往深处想。叶青竹所感受到的拉扯感,大概是来自于老妖婆手中的画卷,即为朝元图拓本,被送过来的那份,其效用不如老妖婆的手中的那一份。但叶青竹对那种拉扯感描述的并不具体,原因是认知不足和经验不足。硬憋好一会儿,也没说出个所以然。白清寒干脆对叶青竹用了一道简易的封印术,旋即问道:“你所感受的拉扯感,是不是这种感觉?”叶青竹娇躯一震。“没错!很相似!”白清寒解释道:“封印术大体分三种,封实,封虚以及虚实共封。”“最难且最令人忌惮的,就是虚实共封的那一种。”“神道人比起叶青竹差太远了,他大概是被封印了,而叶青竹还有余地能够挣脱,这倒是说明我们在座的大多数,并不会被洛神手中的朝元图威胁到。”言语间,白清寒收回阴阳六印。沈仙佑说:“还是不能松懈,那老妖婆以母树姿态蛰伏数十年,谁知道她还有没有更棘手的杀招?”“而且听她的意思,修为恢复到一定程度后,可以轻而易举地对付真龙。”“剥真龙皮,不是一件好干的事。”白清寒完全赞同沈仙佑的观点,然后问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南瞻部洲?”“再等几天,观察一下那边的动向。”沈仙佑说。“好,多用仙剑,少用真龙的神通术法,或许能占到不少便宜,而且要防着洛神下套。”“放心,她套不住我。”在这件事情上,沈仙佑很是自信。从来都只有自己给别人下套的份。这不,在金雀笼又下了一个套,所以他以非常正当的理由回到了金雀笼继续玩乐,朝龙宫的红颜道侣们只好一个个吃着闷醋。理由很简单,诱杀乌乾。据可靠情报,乌乾手中确实有着一把从未显露过的仙剑,在不考虑使用者修为的前提下,这把仙剑的杀力在所有仙剑中居于首位。顾怜霜也推测出了那把仙剑的名字——金官。意为执掌天下金戈之官。而顾怜霜很想要这把仙剑,所以必须诱杀乌乾,权当逗身边娘们开心了,耽搁几日也没什么。……一到夜间,金雀笼之中,酒池肉林具象化了。正殿里有着一座池子,里边满是美酒,那些衣着暴露的异域美人们趴在池边饮用着。 沈仙佑仰躺在软乎乎的金榻之上。整个人的模样,和史书中所记载的昏君没有半点差异。这场面,亦是不堪入目。原来小的时候想当皇帝,其实没有什么更宏远的目标,单纯就是想要这种生活。如今才实现,其中滋味比想象中的还要美妙!半夜下来,酒池中的酒水几乎见底,处处都是玉体横陈。沈仙佑的金榻上,也只有几个美人,他自己则在后山的瀑布中泡着,只有时小月在身边伺候着。时小月柔声道:“圣上,要不要奴婢去给您盛碗醒酒汤?”“朕没醉,你回朝龙宫歇着吧,不必在这里待着,等会免得误伤着你了。”沈仙佑说。“是~”时小月先前也在沈仙佑怀里喝了点酒。平常对于酒水,只觉得辣喉咙,这次却是真如仙露。等她走后,沈仙佑随意地穿上一件长衫,在瀑布水流冲击力最狠的地方坐着。“今夜污浊,还是得好好清洗一番才是,否则易撼心志。”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第一次真正尝到刮骨钢刀的滋味,偏偏没有半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