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镶嵌的铁片多半只是防备攻击,法拉第笼什么的只能算因缘凑巧。但一辆马车居然都如此重视防卫,对手恐怕相当谨慎。
“……恐怕不好应付啊。”他喃喃道。
二十分钟之后,那辆疾驰不停的马车终于赶到了西苑太液池。它轻车熟路绕过禁苑中回环曲折的假山池水,取捷径古奔天一阁而来。绕石天一阁湖畔的流民们如枯木般立,但当马车辘辘声响传来时,他们却推着向左右两边退去,让出了一个两三丈宽的小道。
两匹骏马穿过小道,在湖水旁停下脚步。马车中堵堵声响,却传来了一个柔和婉转的音色:
“是衡阳王殿下当面么?”
张瑶与王治对望一眼,彼此都颇有讶异。他们原木还对这幕后黑手多有猜测,但这声音谦和温婉,却实在与设想大相径庭。
“衡阳王殿下稍有不适。”王治淡淡道:“尊驾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