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流民们麻木胆怯,无视了外貌的变化, 但隐匿在流民中的间谍密探可绝非常人。很快监控就拍到了宿舍与食堂内外鬼鬼祟祟的人影,常常在半夜往来穿梭,送出了一叠又一叠不知道记载了什么的丝帛纸张。很快这些密探又有了新的动作——据医疗组与卫兵的报告, 两日以来他们用于注射的医疗美容药物丢得越来越多,保守估计已经至少被顺走五十余支, 剂量足够将一条壮年野猪给拉皮拉成佩奇。
饶是沐晨等人早有心理准备, 看到这个数字也大为惊骇:
“我了个去真是不见外啊,这是把齐王的别院当公共厕所了么?想偷就偷, 想拿就拿?”
贝言蠕动了一下嘴唇, 想指出一般没有谁会在公共厕所顺手牵羊,而且这话听起来实在蛮恶心的。但眼见沐晨惊得两眼滚圆,终究还是乖乖闭嘴。向亮仔细翻了翻上报的记录, 也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