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上。
“好了。”他轻声细语道:“现在整个北方——都是我们的了。”
他仰面靠着座椅,含笑望着从屏风后徐徐转出的沐晨。
沐晨脸上也带着笑意,隐约还有惊愕。他在贝言身边坐下,语气却带着感叹:
“货币、市场——加起来基本就是整个经济——他就这么把经济命脉给交出来了,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你猜他满脑子想的什么?我刚刚接到侍卫的通报,说这位元大使者求见被俘的北朝世子,给他带了齐王妃的书信衣物——以及,以及北朝郡主定情的香囊——”
说着他几乎笑出声来——光是齐王妃书信也便罢了,谈判之后居然还有心思传递闺阁信物,看起来这位北朝使者是真地一白如水,根本没有动动脑子,反思反思自己签了一份怎么样的协议。
当然,沐晨选择性的忽略了经济学一千年来的发展……不过也没关系,只要三四年过去,那北朝就能亲身体会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伟大原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