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嘴边的呻吟。
“莫言你小心点。”张海言将那两人的手腕折断后,跳上了岸。
“嗯。”
林若言将那步枪划拉到自己脚下。
胖子哥他们肯定喜欢这些,现在国内很少能弄到枪支。
可惜空间现在用不了。
装枪的麻布袋旁,还有一个不小的袋子。
看起来快要一人多高。
她上船时就发现了,开始以为装的是人,后来脚踢了下后,感觉是一坚固的东西,只是当时没时间去看。
她将那东西也拉到了自己的脚下,解开袋子。
意外的是里面竟是一座持剑的女性沉香木雕像。
眉目明显是国内道教的写实,但服饰却是少数民族装扮。
有点说不上来的怪异。
“能听懂我说话吗?”她抬头去问在船上痛苦呻吟的两人。
可对方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听不懂,只是看着她神色惊恐。
林若言叹了一口气。
学不完,根本就学不完。
英语是个半桶水,更别说别国语言。
不过张海言说这一片已接近陈皮的地盘。
这月南人又是从边境那条河流过来,难道就是来跟陈皮做生意?
她敲了敲汽艇,也没见有夹层。
船舱中又一目了然,总不能是这雕像吧。
不过也说不好,小的东西藏在这汽艇里面,还是很难察觉的。
张海言追到那两人后,也不知道能问出什么。
她将装着步枪的麻袋重新扎紧,打算带走。
里面还有一些防水的子弹,丢掉太可惜了。
以后下墓,胖子哥和胡大哥他们绝对能用到。
林若言见那船上的两人跟瘫子没什么区别,就将汽艇中的绳子拴在岸边的一块石头那里。
脸上的易容跟张海言说的一样,毛孔的汗水堵塞,在夏日的阳光照射下,显得格外沉闷。
她将面具揭了下来,又用河水洗了洗脸,脸上才清爽了起来。
随后她坐到一边,将装枪支的麻袋放在自己身后,专心修炼。
只修炼了一会,林若言就睁开眼睛,站起身来,背对那两人,奇怪的看向手中。
手心的雷电比之前大了许多。
在这个地方专心修炼,说不上来,有一种不属于灵气的东西,竟然也能让她恢复力量。
岸边草丛中有人走过的动静,引起她的警觉。
一人多高的茂密野生艾草向两边伏去,林若言拉开保险栓,双手握住手枪对准那个方向,试探喊道。
“张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