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最大的秘密，连她师尊都不知此事。

姬青璃沉默片刻后问道：“清风师兄此话是什么意思？”

李清风嘿嘿一笑，他大概也能猜到姬青璃心中所想。

所以，李清风见她这般反应时，唇角笑意更深："此事关乎重大。"他突然正色，"须请师妹立下心魔大誓。"

姬青璃凝视着眼前男子。

往日的轻佻之色尽褪，此刻的他眸若星辰，竟透着几分...道韵？

"天道在上..."她终是抬起素手，指尖凝出一滴心头血，"弟子姬青璃在此立誓..."

"好了，可以说了吧。"

姬青璃立誓完毕，清冷的眸子紧盯着李清风。山风卷起两人的衣袂，在雪地上投下交错的影子。

李清风满意地点了点头。

"师妹可知，那日......"他话音低沉有力。

约摸一刻后。

"什么？！"

姬青璃娇躯剧震，美眸圆睁。

这个荒谬的答案让她脑中嗡鸣，足足过了三息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不...这不可能！"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若真如他所言，那自己修为突飞猛进的原因竟是......那般行事之功？

这个念头让姬青璃耳尖瞬间烧红。她猛地摇头，仿佛要甩掉这个荒唐的想法。

可体内流转的真元却在无声佐证——自那日后，她的灵力确实愈发精纯。

"师妹若不信，"李清风忽然逼近，指尖凝聚一点灵光，"不妨感应下这个。"

那是独属于先天道体的本源气息。

姬青璃知晓自己就是极为稀有的先天道体，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也有。

姬青璃心神剧震，她手指微微发颤。

这怎么可能？

她死死咬住下唇，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浮现那日的荒唐之事——寒潭氤氲的雾气，纠缠的青丝，还有......

"不！不会的！"

她猛地摇头，仿佛要将这些画面甩出脑海。

素白的道袍在风雪中猎猎作响，却驱不散心头燥热。

可若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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