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节不对,下回可以夏天来,看看我们的农场,只是推广了玉米与小麦轮种,便可将亩产提高两成。可见土地里还有无穷的奥秘,等我们去发现和揭示。”
韩硼是那种技术直男,他一发言就人家儒教不行,引得自己这边桌子响起一阵咳嗽,但他还是坚持说完了。
其实大明各官也在权衡儒学与塞学,有些改革派也老早就提出过,是不是可以在大明建塞学学校?
但这么件事情就很难办,许多老儒可还记得,当年杨壁一个毛头小子,将一众宿儒辩的哑口无言。
多少老祖宗抛头颅、洒热血才赢得的局面,谁敢引狼入室,那就是奸贼,罪不容诛!
杨荣等人也是老脸微红,工部尚书宋礼替夏元吉(户部尚书,这回没来)问道:“我国最重视修路和银行,前者有贵国襄助,进展尚算顺利。可是后者,我们甚至都推行了与贵国一样的利率,可惜始终没有起色,不知上师可否为我等解惑?”
“这个问题很好!”
刘学勤向宋礼赞赏地点点头,接着道:“恕我直言,在场的绝大多数人其实不知道货币为何物?”
此言落下,明塞两方所有人都不约而同低下头,拿起笔在小本本上记录起来。
见此情况,刘学勤心中叹口气:“罢了,就当免费给你们上堂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