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熊窝里救出一个大活人,是那么容易忘记的事吗?就像他,就想起眼前这个混蛋!认真说起来,他钢盾洲通用语中的脏话,一大半是跟这混蛋学会的!
“啊,我想起了,你不是红鹰马戏团里的飞刀手傻比吗?呵呵,我记得你,‘草拟马’怎么说,就是你教我的呢!”
“老子叫托姆,托姆·杨·穆勒!不是什么傻比!”
这次,这个黄毛男托姆终于不再装蒜了。
“我想起了,你是那个麦子……”
“纬泽。我现在叫纬泽·萨特亚。”
纬泽冷然道。他小名的确叫麦子,也的确是旅居汉斯国的大伯取的。但像托姆这种人,绝对不会只说名字含义那么简单!
“哈,不都差不多一个意思嘛。”黄毛男托姆,满不在乎的随意道。“抱歉纬泽,今天我们红鹰马戏团,不见外客。”
“不见外客,出什么事了,詹姆斯团长人不在?”
“他在的。只不过今天是我们选拔团长候选人的日子,你们想进来,也行,前提是必须作为候选人加入红鹰马戏团。”
“必须加入?呵呵一个马戏团而已,这是哪门子道理?”
本来,纬泽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又没打算加入,人家马戏团选候补团长,他自然不会参合。可一听托姆的后半句话,他反而不那么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