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皮卖给孤?莫不是你早与并肩王等人串通,一同戏弄孤么?”
“太子息怒!小人就是按照规矩才将地皮卖给并肩王的,不信你问问在坐的诸位,是一千两银子多一些,还是日后年年拿红利多一些呢?所以殿下,就算是我老朱再怎么大胆,也不敢当众糊弄殿下啊!”
东方翼闻言眼神黯了黯,似乎已经明白了过来,只是这么莫名其妙的输了让他心中极其不甘,尤其是看到墨煊和沈画为东方朔说话的时候,他恨不得将这两人给杀了。
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胡乱发作,只能隐忍着怒气,挥袖而去!
太子离开之后并没有回去,反而绕到了皇宫之中,将沈画和墨煊等人的作为一一说与苏荷知晓。
苏荷漫不经心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太子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如此孤就先多谢娘娘了,但不知娘娘想要如何对付他们?”
苏荷笑了起来,“那可就是我的手段了,想必这些事情,太子殿下是不应该感兴趣的。”
太子知道自己多言了,当即也不在继续询问,只身告退。
苏荷则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嗤笑一声,“别急,等对付完沈画之后就轮到你了。”
“你说的就是这个?”苏荷把玩着手中的象牙盅,里头一颗黑不溜丢的东西撞在象牙盅的边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看起来极为坚硬。
苏荷见风查没有回复,一挑眉看向风查,“就这么个小东西,有你说的那么神奇?”
风查闻言一笑,凑到苏荷身边,右手握住苏荷素腕往窗边靠了靠,一缕阳光正好从半启的窗户投射进来,不恰不好照在那颗黑色的东西身上,一瞬间一股幽紫光泽爆射而起,刺得人头皮跟着一麻。
苏荷下意识松手,眼看象牙盅就要落地,风查一个伏身一把将象牙蛊抄在了手中,转头问道:“这下你相信了吧?”
苏荷点了点头,眼底尤有余悸,饶是她心狠手辣,可刚才那一瞬间却也觉得心神震荡,不免对这颗黑东西上了点儿心。
“这东西可是蛊毒中的毒王,据说几百年才寻得到一棵,然后将它与其他蛊草种子放在一起,不知道它们如何淘汰反正七七四十九天后再去,就只剩这一颗了。”风查说得得意,“就这么一颗,已经比那些普通蛊毒要强上百倍。”
“那么,它的效用是什么呢?”苏荷将双手收回,那样的东西她可是再不愿意碰了,光是瞧瞧就觉得很难受。
风查见苏荷终于说道关键,不免有些得意,“这东西一旦成功植入人体,那么,那个人也就成了你的傀儡,而且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活傀儡,蛊毒未发时对方便与常人无异,不会令人察觉。”
“哦?”苏荷没眼带笑,“真有这么好的话……”
苏荷说着朝风查望去,两个人四目相对,顿时都看透了彼此的想法。
“只不过,沈画和墨煊素来都是谨慎的人,身边又有长安会的能人异士……”风查迟疑的看向苏荷,他虽然没在宫中呆多久,可是却已经经历了许多事,他也明白了很多事情非人力可为,就算他有再多的本事,还是得仰仗苏荷这位妃子才行。
“沈画也是用毒圣手,你那东西可会被她察觉?”说起沈画,苏荷满心都是怨怼,恨不得立刻将沈画撕吧撕吧吃下肚。
“这东西无色无味,保证天下间没有三个人可以察觉。”风查再度得意的一笑,“而这三个人,早已成为江湖传说。”
“那就好。”苏荷右手攥紧了桐木的贵妃椅扶手,一用力那扶手上精雕细刻的凤凰头颅顿时被她掰断,“这一次,我要她沈画吃不了兜着走!”
三天以后,苏荷宫中。
苏荷正少见的一早就坐到了院子里,此时的院子早已被打理得美轮美奂,而苏荷端坐在最上端,眼角眉梢都带着算计的笑意。
她为了完成给沈画下毒的计谋,这三天可没少下功夫,软磨硬泡,终于求了皇帝的圣旨,将宫中新培育出来的许多奇珍异草挪到了她的宫里,特设了此番家宴。
苏荷的手脚皇帝自然是看得出来的,不过宫中的女人,哪一个没有点儿手腕?皇帝看得多了,又觉得苏荷不过是耍耍小性子,自然也就不会太在意,反而是兴致高扬的命苏荷一定要办好此次家宴,甚至依照苏荷的意思特地下了一道口谕,邀请所有三品以上的夫人及其夫君共同参加此番家宴。
故而,虽说是家宴,反而搞得比一般家宴还热闹几分。
宫里的地位和颜面,从来都是和皇帝的恩宠有关,这一次皇帝给苏荷长了这么大的脸面,她自然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