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
轿夫不敢再问,只心中暗道这些贵人们当真奇怪,这大太阳的,有什么事情不能晚些时候再说么?
而此时,接了慧妃拜帖的沈画正悠闲的坐在凉亭里纳凉,单手直着下巴和墨煊下棋,旁边放着冰镇杨梅汤,不过也只有一两勺子的量而已。
沈画看着棋盘上那已经胜负分明的局势,不免有些懊恼的扔了棋子,“不来了,玩了三四盘竟然一局都没有赢!”
墨煊幽深的眼眸中泛起点点笑意,“夫人,下棋需静心,你心不静,如何能赢?”
沈画叹息一声,“这天这么热,也亏得你能静下心来,对了,我方才接到了慧妃的拜帖,你说,她来做什么?总不会是为了之前你斥责了东方朔的事情来找你算账吧?”
墨煊站起身来,将冰镇杨梅汤抿了一口,惹来沈画的一声哀嚎,“哎?本来就只有那么一点,你还帮我喝掉一口,我不管,你再去帮我弄一碗来!”
“这可不行,我不过是帮夫人试试温度而已,夫人身体未曾大好,太冷的东西要少吃,免得日后落下病根,怕是就不好了。”
“好吧好吧,左右我也不是很喜欢喝这东西,你还没说呢,你觉得慧妃为什么会过来?”
墨煊伸手将汤碗送到沈画的嘴边,沈画就着他的手喝掉,砸吧了一下嘴,“味道还不错。”
墨煊放下空碗,这才正色道:“慧妃自然是为了东方朔才过来的,至于其他的目的,我也猜不到。”
“好吧,看来也只有见到这位之后我们才能弄清楚她的来意了。”
两人说话之间,就有下人过来禀告,说是慧妃已经到了门口了。
沈画将棋盘一推,“来的倒是快!走吧,既然人已经来了,我们就见见好了,春来,先将慧妃带到正厅,我们这就过来。”
“是!”春来很快下去,虽然她曾经是御史大人的千金,却意外的没有半分娇气,该做的事情一件都没有推脱过,这让沈画越发的满意,对她也如同姐妹一般。
慧妃此时心急如焚,她迫切的希望沈画他们能够给自己拿个主意,又担心东方朔这一次贸然行动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
一盏茶之后,沈画和墨煊才出现在慧妃面前。
慧妃连忙起身,“王爷,王妃,你们可算是来了。”
“慧妃娘娘,你这么大热的天,不在宫中歇着,到我府中有何贵干?”沈画倒是不客气,只因她实在是好奇。
“王爷,这一次你一定要救救朔儿!”
慧妃满脸焦急,倒是让沈画和墨煊越发奇怪,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大事么?
等到慧妃说明了来意,沈画才发现,果然是让人惊诧的大事。
东方朔不知道在何人的撺掇下竟然想着要买凶暗杀太子?简直荒唐!
墨煊眼底幽深,一双黑眸锐利的看向慧妃,眼底的审视目光如同实质。
“慧妃娘娘,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何要来告诉本王,你就不怕本王去禀告陛下么?想必你也清楚,陛下是最讨厌子嗣之间自相残杀的。”
慧妃额头上满是冷汗,她连连辩解道:“王爷,朔儿年少无知,本宫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送死,那太子是什么人?向来心狠手辣,咱们说句知心话,这皇宫之中有多少皇子不是折在太子手里的?就朔儿那点道行,还不够太子练手的。”
墨煊被提及了往事,脸色越发阴沉,慧妃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些忐忑,“其实我也知道此事本来与王爷无关,可是如今王爷担负着教导朔儿的责任,所以,本宫这才厚着脸皮来求王爷,求王爷搭救朔儿。”
慧妃话音刚落,沈画就嗤笑一声,“你儿子上赶着作死,还真是叫人不知如何是好!这样的大麻烦,就算是王爷,恐怕也兜不住吧?我倒是觉得你有这个时间来府中找我们,买不如直接去找东方朔,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阻止他犯蠢的念头才是!”
慧妃苦笑道:“若是能够阻止朔儿,本宫又何必来这里找王爷和王妃?”
“可笑!既然你阻止不了他,又怎么知道我们就一定能够救了他呢?”沈画微微眯起了眼睛,“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打算阻止,或许你根本就打算将我家王爷牵扯其中,然后遇到困难的时候直接将王爷推出去代罪,是吗?”
慧妃眼中惊疑不定,心底更是胆战心惊,她承认,起初她确实是抱有如此的小心思,但是后来一想她能够想到这些,墨煊他们自然也能想到这些,如此一来,倒是歇了这些心思。
“王妃误会了,若是我有如此心思,怎么会将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