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煊已是率先发声,侃侃而谈:“你想说的是那个小国……”
白惊汩嘿嘿一笑,彼此二人也都是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先前虽是敌人,但现在可是一家人了!凭着沈画这一层关系,白惊汩无论如何也不能伤害墨煊,而墨煊更是心中有着底线,自不会去伤害白惊汩。
故而这一对明争暗斗的对手,此刻也终于能好好的坐下来来谈一谈。
“我的大军压境,若是你想偷袭我陈仓方向,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墨煊一说道正事,立刻面色变得冷峻。
白惊汩瞥了一眼墨煊:“陈仓方向?我却是没那么好的胃口,我的确在你的身后摆了伏兵,只看你……”
墨煊挥了挥手:“说这些都是无用,你需知道我此番南下的精锐到底是什么,那可是身经百战的骑兵!”
白惊汩好似不服气的站起身来,轻笑一声:“骑兵?骑兵又能如何?江南虽广,却没有一望无际的平原,你的骑兵只会成为你的牵累!只能被我包着打!打到一兵一卒都剩不了,你信是不信?”
只看墨国的国师和白国的王爷就这样不合时宜的在林静言的寝宫之中掐了起来。
闻讯而来的林静言和沈画都是一阵哭笑不得,只看此刻的白惊汩和墨煊两人都是倔强的扭转过头去,谁也不看谁。
沈画哭笑不得,上前开口说道:“夫君,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没事!”只看墨煊和白惊汩此刻异口同声的说道。
林静言嗔怪的看着白惊汩:“你妹夫千里迢迢的来一趟,你还不好好待人家?说出去让别人笑话,难道只有墨国是礼仪之邦,我白国就是无礼成性?”
白惊汩被林静言说得哑口无言,不由得愤愤不平的说道:“母妃,国师大人好气魄,竟是要与我过过招。”
墨煊反唇相讥:“你拨弄两国战事,为你白国谋取重利,更想吞并我江南,以此来要挟我主,这怎么能行?”
白惊汩瞪着眼睛说道:“那现在呢?现在你说怎么办?难道我还要去偷袭你?然后你再打过来?”
沈画听到这总算是听明白两人到底要干什么了,不由得会心一笑:“好好好,两位都是国柱石,各为其主而已,不必如此争锋相对是不是?”
只看白惊汩端起一盏酒,朝着墨煊晃了晃:“喝酒!喝完酒你退你的兵,我收我的人,井水不犯河水!”
墨煊愣着一张脸,看着白惊汩的模样,重重的一声冷哼:“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君子之约,十年不毁!”
白惊汩眯着眼睛看着墨煊:“啧啧?君子之约?你可知我白惊汩是什么人?别说是十年,就是一年!你日后登基治理不好墨国,我肯定打过去!”
“你!”墨煊也是一阵吹胡子瞪眼睛。
沈画和林静言同时站出来说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怎么一见面就这样?还让不让人好生说话了?”
“汩儿,你要是再胡闹,就给我滚回你王府去!”林静言斩钉截铁的发话。
这一下,便是白惊汩也不敢再造次了。
沈画坐在墨煊的身旁,照准他的腰恶狠狠地掐了一下:“你们两个倒是说得好投机啊。”
墨煊一脸无辜,“娘子……”
沈画扭过头去,不理墨煊,墨煊只好硬生生地将沈画的身子掰过来:“好了好了夫人,我们不吵了还不行?”
只看沈画嗔怪的看了一眼墨煊,这才说道:“好,我可不管你们两个到底要干什么,我可是来看我娘亲的。”
墨煊点了点头:“好好好,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吧?”
就在这时,只看林静言从内室之中拿出极快黄澄澄的玉盘来,递给沈画和墨煊,同时又给了白惊汩一块,手里还剩下一块,这才开口说道:“我林氏一族人丁并不兴旺,早在前些年,好些人都已经没了,如今就剩下我们几个,娘只盼你们每一个都好好的,每一天都好好过,若是在一个地方的呆的烦闷了,就来这边,娘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们。”
话自然是说给沈画的听的,饶是沈画,此刻也是一脸的激动,不由得喉咙一阵堵塞,哽噎道:“娘!”
林静言看着这个自己失而复得的女儿,心中不禁一阵快慰:“娘老了,想疼你恐怕也是来不及了,如今你又嫁了个好夫婿,恐怕以后就是他代替娘疼你了。”
这时,只看墨煊淡淡的走上前来,对着林静言便是一拱手:“娘亲放心,我定然会对画儿好上千分万分,绝对不会辜负她。”
白惊汩此时又是重重的一声冷哼:“若是你敢对画儿不好,我便提上我手中的兵马,杀